能想通透呢?
有些笨拙的将宁愿身上的被子拉好,景莲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出了病房。
……
颂恩在一间小小的诊室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景莲看着他,他旁边是懂得泰语的翻译。
这场对话,确实挺有意思。
“你是怎么和她联系的?”
景莲看着颂恩,准备好好审问一下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宁愿说他是师兄,只是来提供一份有保障的工作,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子不像好人呢。
“你是师妹的雇主?你和她什么关系?”
即便是已经做了人家的阶下囚,可是颂恩还是一脸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翻译也不知道这咋回事儿啊,反正拿了人家的钱就乖乖做事好了。
“关系?你用什么身份问我?”
靠在椅子上,那十足的公子范儿还有睥睨的眼神,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心里不爽。
“我是她师兄,是她的家人。”
颂恩动了动手,可惜扎带很紧,根本就弄不开。手腕有些红肿,抬眼,看着景莲,恶狠狠的眼神。
“我是她的男人,所以你现在最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跟你联系,你从境外来,是怎么知道她在这。还有,你想带她去哪儿!”
一连串的问题,都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可惜的是,颂恩丝毫没有要说的意思。
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将头转到一边,一副我不说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景莲倒也是不着急,微微扬起嘴角。
反正人都找到了,他有很多耐性跟颂恩耗着。
“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你就会一直这么呆着,哪儿也去不了。宁愿已经选择留下,当然她也会求情,可是我这个人,决定的事,弄不清楚是一定不会罢休的,所以,你最好有个准备才行。”
颂恩拧起眉头,要不是受伤有束缚真想要让这个男人看看自己的厉害。
假如对方一直这么不放自己走的话,那summer那边要怎么办?她现在还有孩子呢,也不知道木撒会不会像以前那样虐待她。
一想到林夕,颂恩心里就有些着急。
一开始说好顶多十天就能回去的,现在倒是好了,他出来都五天了,还没有动身回去,宁愿带不回去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也回不去。
“让我见见师妹,我有话问她。你没有权利这么带走我。”
颂恩有些着急,语速也更快。
景莲就是再听不懂也能看明白他的表情。
知道着急就好,最好能够老老实实的说出他的目的才行。哪怕是知道这男人的底细,也能让自己不用这么担忧,万一哪一天宁愿再想要逃走,他可真就没办法追到她了啊。
“你不知道有句话叫仗势欺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