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鲜于政跑过来找自己的时候,他很爽快就答应了帮他去约见这个大亨的请求。
可这么平白无故的约见太过引人注目,所以酒会之类的名头时最好借用的。
霍家的酒会,只要给了请柬哪儿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可是当鲜于政见到那个大亨本人,就觉得,时羽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大肚男人有关系呢?
祁牧野端着杯子,看着他脸上那种嫌弃的表情,摇头失笑。
“对方可是港城很有名的地产商,不过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就不肯定了,人,已经在了,其他的,你自己解决。“
拍了拍鲜于政的肩膀,端着酒杯离开。
鲜于政有些郁闷,更是愤怒,时燕回,真想把这个男人挫骨扬灰了才好。
他真是怎么能想得出来,把络倾倾送到这男人的床上。
可恶!
那大亨总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可是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老头子就是时羽的爸爸?
心塞!
一种心在滴血的感觉!但是没办法,现在只能通过他来印证这件事是否如调查那般。
“你好,我是鲜于政。“
大亨看了看鲜于政,有些陌生的伸出手,显然是不认识鲜于政的。
毕竟他有兴趣的只有地产而已,而韩国方面的会社,完全是没有认识的。
“鲜于先生?你好。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年轻男人似乎对自己有敌意。
但是为什么会有敌意呢?
两人第一次见面应该没什么交集才是。
鲜于政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么近距离一看,简直更是讨厌至极。
这个老头子,还真是敢!
要不是他提出那种恶心的要求,那时燕回也不会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我是非常仰慕王总,所以才会前来攀谈。“
鲜于政看着他头上的假发,不由得蹙眉,这么油头粉面的。
等会不仅仅要拿到头发,还要拿到血液,这俩样本才能万无一失。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不想让时羽是这个男人的儿子。
可如果不是这个老男人,那时羽会是谁的孩子呢?
又攀谈了一会儿了,旁边走过一个侍者,鲜于政趁机将侍者绊倒,那侍者就直直的扑向大肚腩,那顶假发在空中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抛物线,就这么飞向了不远处的自助餐盘里。
鲜于政实在没忍住笑意,他虽然是想让这个大肚腩把假发弄掉,可是也不想看到这个景象,实在是太难看了。
嗯,祁牧野,我真是对不起你。
“哎呀,王总,您没事吧?“
一边问候着,一边蹲下身子,扶着大肚腩的时候,趁机揪了根头发然后包在纸巾里面。
当然这只是第一个样本,接下来,鲜于政将事先就准备好的图钉放在地上,又假装手滑,大肚腩脚下一个踉跄,猛的坐在图钉上,嗷的一声,那比杀猪还难听的叫唤声引人侧目。
虽然只是私人酒会,但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丢了这么大的人,还不让他死了算了。
将带着血迹的图钉迅速收好,而另一面迎过来的黑服走过来,悄无声息的将两个样本接过藏在托盘地下,若无其事地离开,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谢谢,谢谢。“
不明就里的大肚腩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