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又呆了一会,才回到何府的后院小耳房中。
岳不群又再度号脉探试了一番,发现先前那番琴声调理的效果不大,还不到一个半小时,便又有反复之状。
岳不群只得扶起谢幼娘盘腿而坐,又去除了鞋袜,上床坐于其前,双掌两两相合,暂时为谢幼娘调理一番真气,以缓解谢幼娘的痛苦。
默运紫霞神功,缓缓渡气传功。随着内力的输入,岳不群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厉害霸道的寒冰真气。
花了两个时辰精力的调理,谢幼娘的情况方才有些许的好转。
又隔了好一会,岳不群感到有些腹饥,于是把谢幼娘平稳的放好,又盖上三层棉被。
出门来到园中,此时天光尚暗,除了几个守夜的人员,大多已经休息了。
岳不群也不打扰他人,自已寻到了庄院中的伙房。伙房中的铁锅里有小半只汤鸡,瓦锅里又有一大锅稀粥。
岳不群烧好柴火,把汤鸡稀粥烧热,给谢幼娘端了过去,用瓷勺一口一口的喂给谢幼娘喝,末了才自已匆匆下肚。
岳不群坐在房中枯坐,直到天亮时,才听到谢幼娘的呻吟声。
岳不群知道她的寒冰真气又发作了,于是又给谢幼娘传功调理了一番,直到天光近午,才缓缓的收功。
等张开双目,入眼处是一双眼睛骨溜溜转动的小俏脸印入眼中。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你终于醒啦,幼娘。”
不想谢幼娘满面迟疑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岳不群神情一滞,试探的问道:“怎么,幼娘你不认识我么?”
谢幼娘迷茫的皱眉思索了一会,才说道:“不认识。咦,这里是何处?这不是我的闺房,我怎会在此?你……你究竟是何人?”
岳不群心中一震,莫非谢幼娘失忆了?这怎么会?
于是又试探的问道:“你还记得你的名字,你的家人么?”
谢幼娘两眼一翻,说道:“废话,本小姐乃余姚东山谢家的千金小姐,家兄一个是内阁次辅,一个是广东布政使。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将本小姐绑架到此地?识相的速速将本小姐放归,若不然,家兄知晓我在此地,必会派出万众之军前来解救,到时,你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岳不群心下大疑,再问道:“那在杭州梅庄隐居的江南四友,其中的黄钟公,也就是你的秦老师,你还是否记得?”
谢幼娘警惕的说道:“自然记得,呀,昨日有贼人前去梅庄,想要加害我秦师父……”
接着,更加怀疑的看着岳不群,说道:“莫非你就是那贼人不成?我救人失败,被你所掠了?”
岳不群不禁无语抚额了,谢幼娘谁都记得,却独独不记得自已。
难道是选择型失忆了?
看着谢幼娘满含怀疑的眼神,岳不群无奈的说道:“那你还记得当时有一个手持百斤巨剑的青年,相助你救人的事吧?我就是那青年的师父,姓岳,名不群。”
谢幼娘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他,他好像名唤施戴子,你就是他的师父?咦,奇怪,我是怎么认识他的?怎么不记得了。对了,昨夜之事……后来如何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岳不群长叹道:“其实,事情已过了一个多月,并不是发生在昨夜。那夜你救人失败,遭到大恶人的暗算,于是身负重伤的逃走了……所以有些事情不记得。后来你被这庄院的主人何公子所救,昨夜又恰好被我寻至。经过我一夜的调理,总算是让你回复了神智。”
谢幼娘这才明白过来,接着紧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