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也是哈哈大笑:“是哥哥失言了对不住则个。那就改了吧,改叫队副,这个总成了吧?”
“唉,好吧,那我就对付对付吧!”宁泽觉得怎么叫都别扭,可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这倒霉称呼。
韩世忠要拉他商量整顿军纪的事,他笑着说:“刚才跟经略相公说了些不成熟的主意,不过还得捋一捋。等我回去写了来,再请五哥指教。五哥认字吧?”
“瞧不起你五哥,我正经读过书的。”韩世忠眼睛一瞪:“快去。”
宁泽回到自己的小屋,提起毛笔,整理思绪,细细写下自己想当然总结出来的军规军纪,又加了许多注释。写完左看右看,心想自己虽然不是专业人士,没当过兵。不过以一个超越千年的见识,应该比这会儿的方法科学多了吧?
顺手又写了封信,是给王渊的。刚才一通乱,本打算趁机把围场的小白弄到手,生生没机会说。现在再去也不好开口了,只好写信求他。
完事便拿到五队交给韩世忠:“五哥你先看着,不明白的咱们回来再商量。我得去看个朋友先!”
说完他便溜溜达达出了军营,朝颖昌城里走去。
来到同福客栈,这厮也不客气,咚咚咚捶了几下门,听到里面稀里哗啦地忽然又没了声音。他心里一动,一脚踹开房门,却看到一幅奇异的画面,房里不但有何红菱跟梁红玉,居然还多了三个大男人。这仨人宁泽认得真切,就是何红菱的三个师兄,上次他洗澡时去搜过房间的。
可是他们姿势比较奇特,何红菱手拿一把短剑,正对着那个青年,两边两个大汉手扶腰刀却没拔出来,一个在拉那青年,另一个则拉住何红菱的手臂。
宁泽想都不想,一下子冲过去,顺手拿起桌上的剪刀:“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