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心思活动了?”
韩世忠一瞪眼:“说你呢,扯我做甚?”
“呵呵,别装了,哦我都忘了,这是小弟白天给你买的。”宁泽急忙伸手入怀,抠啊抠,抠出一根金镶玉的簪子递给韩世忠。
“给我干啥?这是女人的式样啊!”当然,男人也戴簪子,可没这么娘炮的家伙。
“这不给你准备的么?回头给俺姐姐送去,大过年的,也不惦记给人家弄点礼物,还得我来操心!”宁泽埋怨道。
韩世忠哭笑不得:“我说小子,你自己稀饭吹冷了没?我的事你少掺和。”
宁泽撇撇嘴:“兹当本少爷积德行善了,已经走了一个,难道你还想走第二个不成?人家可不愿意一个人住在我那儿,打量着要回得胜楼呢。还是我求了半天才答应留下来过年。你要真不愿意,那我回头跟她说去,她爱上哪儿上哪儿成了吧?”
“呃,这个,还是别说了吧。”韩世忠犹犹豫豫说道。
“对了,何必呢你这是。”
“唉我就奇了怪了,说我的时候吧你倒干脆随意,咋轮到自己就如此没点决断呢?两个一起收了多好?”韩世忠很纳闷。
宁泽深沉地看着他:“我问你,你娶了三房,都是家里给张罗的吧?”
“是,没错。其实我也特烦,要不怎么出来当兵呢?”
“所以说,我跟你这种封建包办婚姻简直没办法沟通,我那是自己心里这关过不去,懂吗,自己这关!”
“好了好了,不懂,睡觉!”韩世忠看他似乎郁闷散了许多,也就不耐烦再听他啰嗦,赶紧扯被子睡觉。
被生生勾起火来的宁泽没法入睡了,听着外面风声,披衣独坐良久。
这个年过得没意思透了,梁红玉做好了饭菜,宁泽把韩世忠拉了一起过去。韩世忠略有尴尬,但还是按照宁泽的计划,把那根簪子当做礼物送给梁红玉。梁红玉接的时候倒挺大方,只是微微有些脸红。
军营之中,除了值夜守卫巡逻的士兵,全都闹哄哄的在过年,又惧怕韩世忠那张臭脸,也没人过来聒噪。
三个人也吃也喝,宁泽就是嗨不起来。最后实在怕搅了五哥和嫂子的气氛,推说放水,一个人溜出们来。
他绕着各处营房转啊转,看着别人吃肉喝酒好不快活,自己都觉得丢人,只好不停地到处走。直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去叫韩世忠回营房。
屋里一男一女倒也规矩,没干出格的事,也就是相谈甚欢而已。等韩世忠跟他一起出来,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成了你们?”
“呵呵,兄弟,五哥这也是盛情难却,难为你如此费心!”
“不要脸!”宁泽笑骂一句,忙问端的。
韩世忠却死活不肯剧透半点,只是乐呵呵傻笑了一晚上。
然后情形就反了过来,宁泽天天窝在营房,跟着王六斤他们操练,步也跑,队也列,枪棒也学习,弓箭也不拉下,连他自创的负重行军拉练二十里都跟着咬牙切齿地干。倒落了个以身作则的美名声。完了韩世忠有事没事总会找到些借口,隔一天就要跑小屋子一趟。当然,时间也不长,就一两个时辰而已,回来还偷偷给宁泽带些酒菜吃。
初八这一天,小旗过来传王相公的话,请他去大帐一叙。
“子霑,过年也没叫你过来吃杯酒,没怪罪老夫吧?”王渊笑问道。
“岂敢,相公军务繁忙,宁泽闲散人一个,哪能过来聒噪相公。不知今日有何事吩咐?”
“呵呵,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童相竟真准了老夫的信,传令过来,后日就要开拔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