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站的高,摔得疼,你认为当王有啥好下场吗?!”好似生怕别人听见一样。
张允眨着眼,努力在消化公子的话,仍是似懂非懂。最后轻嗯了一声,像是安慰张亮一般自语道:“侯就侯吧!侯挺好的!我看公子就很像侯”
张亮微笑着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这话像骂人,正要教训张允,却听到韩信在前方叫道:“先生请进,寒舍破旧,望先生不要嫌弃。”
只见面前一个破茅屋,摇摇欲坠,估计风大点就没什么了,还真是破旧的寒舍,名副其实啊。。。。。。。
“先生请入屋内,我去邻家借器皿为您煮水。”说完便跑去邻居家了。
张亮只觉得两腿发软,差点晕倒,幸得张允扶住,心中暗骂:尼玛,韩信,你怎么混成这样?连烧水的壶都靠借的?
看着满屋的萧条与破败,张亮叹了口气,对着身旁的张允说道:“允啊!我突然想吟诗一首。”
“诗?”张允好奇的望着公子,良久才回过神来:“哦~~对对对~就是您说得那个,什么什么艺术载体?!”
张亮点头示意,也对张允能够记得自己所授表示欣慰,开口吟道:
一间破屋四面墙,
墙上留有一扇窗;
进屋有框无门板,
不挡风来不挡光。
张允反复念着这首诗,未曾注意公子那一脸哀怨的表情,突然他欢天喜地的对着公子鞠躬行礼说道:”这就是诗!?您太厉害了公子,虽然我不是很明白这种,那个什么艺。。艺术载体,却真的很写实,很顺口,能感觉出一种独有的意境!“
”先生稍坐,我这就煮水!“此刻韩信已经回来了!
见韩信回来,张亮连忙抓住他,急切的说道:”不用烧水了,我们好好唠唠就可以了!”
韩信听着张亮的话,眼中却充满了敬佩之意:“先生,您说的话就像我老师一样,老师就时常有惊人之语,虽与常人有异,但老师见识卓越,有神鬼难测之术,经天纬地之才!如此看来,先生也定非凡人,还望先生教我!“说完就是一拜。
张亮赶忙将他扶起,对着韩信说道:”我与尉缭先生素不相识,但神交已久,早已渴望一见,所以多方打听,来此寻先生,算起来我与先生还算同门!“这最后一句是为了消除韩信疑虑的,他所谓的同门,就是我俩都是穿来的,历史教课本就是我们的师傅。。。。。。。
韩信闻言,急忙下拜:“原来是师叔,受师侄一拜!”
张亮不得不再次将他搀扶起来,连忙说道:“我并非你的师叔,不用行这么大的礼!还是快快带我去见你师傅吧!”此刻张亮已经如同猫爪子挠心一般,急不可耐了!
可韩信却是一脸的忧愁,悻悻的说道:“师傅早在几个月前就走了,说是要继续云游,寻来时路,踏归去途!”
张亮再一次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啦!站在原地内心叫骂:老尉啊!尉老啊!你是兔子吗?啊??蹿的这么快!天下这么大,我哪逮你去??张亮此时的内心世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见张亮十分沮丧,韩信连忙劝慰道:“先生不必难过,老师向来如此,即便是在教导我的那段时日,也经常外出一段时日。也许用不了几日就会回来的!”
张亮看了看韩信,好奇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尉缭先生还会回来,继续教授你学业?”
韩信回望了张亮一眼,最终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的学识不及老师之万一,奈何老师却说我已有所成,让我虚心苦守,以待天时!”
血气不断在张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