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身为长辈也是难以多说什么。虽然略显荒唐,但毕竟自己的女儿和女婿恩爱异常是件好事。他也索性睁一眼闭一眼,对着张亮柔声说道:“子房啊,淑儿呢?为何没有一同前来?”
张亮急忙回道:“淑儿还在熟睡,想来是大婚之日太过劳累的缘故,还请父王见谅。”
韩成一听,心中立刻暗道:大婚再累怕是也没有被你困在房中一日疲惫,这种事还让我见谅?你也算是绝世女婿了。
“不妨事,让她好好休息吧。”韩成虽然心中略微嗔责,但面上还是向着自己的爱女的。
见张亮气色不错,韩成又续道:“子房啊,淑儿让她好好休息即可。只是你要赶紧去拜谢义帝与项将军啊,还有沛县的刘将军,他们昨日都来过了,按礼你是要回访的。”
张亮一听,急忙应声回道:“是,父王。小婿这便前往。”
出了新宅,张亮先行来到郡守府。刚到府门,却被军士告知项梁将军已经外出,但外出之时曾经留言,若是张司徒到访,便待他引见范军师。
一听要见范增,张亮立刻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遇刺之事八成是与对方脱不了干系的。但因为利害关系的存在,无法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只得走走过场。
入府之后,范增一见张亮便笑着说道:“子房,你大婚之日,我有军务在身,未能祝贺,还望你不要见怪。”
“军士说笑了,身逢乱世,自然应时时提防,军师有要务在身,张亮又岂会怪责军师呢?!”
范增闻言,立刻接道:“好,好。子房啊,你今日可是为答谢将军而来啊?”
“回军师,正是。张良得将军厚爱,能够迎娶公主,实在是感激不尽,特来答谢将军。”
范增点了点头,对着张亮略显歉意的回道:“子房确实有心,只可惜将军已经与义帝一同外出了。三五日之内怕是回不来,委屈你空跑一趟了。”
“不妨事,既然将军不在,那张良先行告退了!”张亮说完便打算离去。
范增却也未曾拦阻,与张亮道别之后,便吩咐军士送张亮出府。
一出府衙,张亮便觉得古怪,范增的言行丝毫不像刺杀自己失败的始作俑者。可越是如此,张亮越觉得范增城府太深。
离开了郡守府,张亮又急忙赶往刘邦住宿的客栈。刚一入刘邦卧房,便见对方正在整理行装。
“沛公,你要去哪?”张亮急忙出声问道。
刘邦与萧何、樊哙见张亮来到,立刻迎身上前。
“子房啊,你来了,若是今日你还不来,只怕你我二人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刘邦话语一出,张亮便是一愣,随及追问道:“沛公,你们怎么了?要去哪啊?”
刘邦三人显得有些沮丧。张亮一见更加焦急了。最终还是萧何开口说道:“张司徒,昨日我们军中来了军报,沛公来会稽这些时日我们与秦军的交锋不利,不仅如此,沛公的手下居然趁此危急之时献出丰县投靠了魏国周市。所以我们正在收拾行装,想要尽快赶回去。”
张亮闻言,立刻骂道:“哪个狗娘养的献的城池啊?”
一听张亮满口脏话,萧何便是一愣,樊哙却好似找到了倾诉对象,跟着回道:“就是雍齿那个狗娘样的!他从以前就瞧不起我大哥。。。。。。。”
“樊哙!”刘邦厉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随后对着张亮说道:“子房,我昨日见过项将军,已经向他辞行了,并且说明了我军中情况,他助了我五千兵马。我心里清楚,这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带着我们夜袭了秦军,让众人对我们刮目相看,项将军也不会如此重视我。大恩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