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管事未敢回答,但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范增见他没有言语,便自行解释道:“在你看来那些才子很优秀。可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些读死书之人,根本不懂灵活变通,处事也没有过人的智慧!我所出的题目,要么是被才智过人的优秀之人答出;要么就要看自己的运气是否超过他人。两者有一方才有资格继续参加下面的比试,若是没有比过常人的智谋,又没有运气。将来如何有机会成为羽儿的股肱之臣!”
管事对于范增的所言十分不解,但他未敢多问。可他隐约明白对方是想借此题目寻找智慧过人的优秀人才。
“如此说来,今日这十八名入围者,仅有三人是军师所说的人才呀。其他人差不多都是靠运气才过关的。”
范增闻听有三人是靠智慧解开难题过关的,立刻来了兴趣。“你快说说,那三人是如何破解题目的,人分别是谁!”
管事见范增对入围者颇有兴趣,赶忙躬身回道:“一个是魏国的公子昂,他的办法有取巧之嫌,我刚刚说完规则,他便大笑着对军士说自己已经猜出,并说有物件的的盒子上已有裂缝。军士一听,急忙向那装了信物的盒子望去。谁知这正中他的下怀,瞬间便猜出了结果。”
范增闻听对方是用巧妙的计谋得以破解谜题,立刻笑道:“这并非取巧,乃是公子昂有谋略,我也未曾听说过他,虽然此人有好色的毛病,但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不瞒你说,我最看好的也是他。”
闻得范增看好公子昂,管事赶忙说道:“军师,公子昂固然优秀,但剩下的二人似乎与他不遑多让,甚至依在下之见,还略强过他。”
“哦?还有何才子?你快说!”管事的话彻底勾起了范增的兴趣。他的双眼之中瞬间透出了光芒,那是对贤才无限的渴望!
“第二人是儒家的门徒,叫刘煜。此人显得极为儒雅,颇有儒家大者之风。他未曾开口问过军士,而是靠着观察捧盒军士的手判断出了放有信物的锦盒是哪一个!据他所言,有信物的盒子份量重过无信物的盒子,即便份量差距微乎其微,但军士捧起之时,终会有所不同!只是他并未言及不同之处,以及观察方法。”
范增听完之后,不住的含笑点头。“此子能临危不乱,观察力也高于常人,确是不可多得之才。很好!很好!”
见范增也很赏识此人,管事急忙问道:“军师认为他二人孰弱孰强?谁的方法更合您的心意?”
闻听管事相问,随及捻须回道:“各有千秋,不相伯仲。这方法本就各有不同,此时要分强弱还尚早!”
范增的回答让管事觉得迷茫,但他紧跟着便强烈推荐起了第三人。“最后一位是阴阳家邹衍老夫子的传人----邹源。他是唯一一个用问题试出真正藏有物件的锦盒之人。他随便点了一名军士,让他回答另外一名军士会说物件在哪一个盒中,待到军士回答之后。他便挑了相反的那个锦盒!”
“阴阳家?”范增听完管事的叙述,神情显得很激动。“这五德行运学说十分的有趣,我也曾读过邹子的大作。没想到居然能引来他的后人。此子所用之法最合我之心意。好!若是没有意外,人选便会出在此次三人之间了。”
范增与管事言谈之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就连管事也不由自主的为范增感到高兴。
深夜,张亮依旧等待着陈平打探消息归来。就在他有一些倦意之时,陈平气喘未定的回到了府中。未等张亮开口询问,陈平便自行急道:“张司徒,此次选婿极为严格。我只探得了第一场的比试。后面的实在无从知晓。”
张亮闻听只知一场,但也深感欣慰。毕竟聊胜于无!他急忙问道:“那第一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