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易容本来就是靠加了胡子和事理了眉毛为基础的,用小手段来变化大面貌。现在苗擅居然说要剔掉他的胡子和眉毛,岂不就是还他的“本来面目”?那还不立刻被认出他就是萧扬!
但如果拒绝,岂不引起苗擅的疑心?
言贵也紧张起来,掌心冷汗浸出。
苗擅见萧扬没动作,奇道:“怎么了?”
萧扬心念连闪,知道不能犹豫,当机立断道:“擅哥,我的胡子不能剔!”
苗擅诧异道:“为什么?”
萧扬露出无奈神色,说道:“本来这是个秘密,我连贵哥都没告诉过的。不过擅哥你既然提起,那我也不能瞒你。我答应过我爸,以胡明志,能修不能剔,所以就算你怪我也没办法了,我不能剔掉它!”
旁边的言贵差点要笑出声来。以胡明志?唱戏啊?
苗擅脸上的诧异神色已经升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带笑道:“听起来似乎很神秘的样子,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萧扬一脸惭愧地道:“我以前做过一点错事,后来醒悟了。唉,总之是难堪的往事,擅哥,你技术这么好,给我换个装扮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他这么说,苗擅一时也不好追问,点头道:“行,那我就改脸色和眼形吧,一样可以。”
萧扬松了口气。他当然也知道这回答只能应付一时,改天要是苗擅再问起来,他再推搪就不行了。不过目前他根本不担心这一点,因为今晚之后,苗擅就再不用问任何人问题,而萧扬也不用再担心被人问这问题了。
上午八点刚过,一辆面包车驶出了院子。副驾的位置上,苗擅悠然坐着,萧扬、言贵和苗擅的两个保镖则坐在后面。
“到澄原这么久,我还没出去逛过呢。”苗擅从后视镜里看着言贵,笑道,“正好今天这机会,我们一起看看城景。”
言贵附和道:“是。等大事结束后,擅哥该可以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了。”
苗擅叹道:“真要那样就好了。唉,像我这种人,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停下来休息的,一辈子辛苦就是我的命运。对了,小言,你对澄原了解多少?”
言贵茫然道:“没什么了解。”
他说的当然是实话,在江平的他,又不搞研究,关心澄原干嘛?尤其澄原是这种黑道不振的状况。
苗擅再问道:“那沈秋对澄原了解吗?”
言贵没想到他会问这问题,愕然道:“这……恐怕除了沈帮主自己外,没人知道这答案。”
苗擅笑了笑,说道:“坦白说,如果我是沈秋,一定会把澄原关注起来。这还不够,还要派人在澄原驻点,以防出现今天这种状况。别看在江平的时候,江平帮占了上风,现在我们有澄原这个临时点做为支援,过两天开始行动时,我有十足把握让江平帮的人尝到大苦头。”
言贵微微皱眉,说道:“江平帮现在实力还有限,连澄原也占了,恐怕力有不及,尤其是现在澄原市长是曾品国的情况下。”
“不是占地盘,而只是设点,派点人在这侦察情况,就像之前我在江平建立拳馆的目的一样,不需要多少人力。”苗擅解释道,“换句话说,只是在这里观察情况,遇到异常就回报,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今天我能带这么多人藏在这里,最大的原因就是江平帮没在这里设点,否则当初也不会让我在江平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
萧扬和言贵同时想到苗青玄在宋晚山的公司里闹出的动静,均感他说得对。要知道宋晚山的江综机件类似于江平帮的一个主要据点,苗青玄带着几个人就把他绑走,完全是因为当时宋晚山没有加强公司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