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两人已经迎上赫连烟雨的保镖,两人均显出过人身手,虽然以少敌多,但却占据上风,硬把对方迫得退开。
砸窗那人三两下把车窗上的碎玻璃捣落,车内黑衫人惊得尖叫起来,旁边的赫连烟雨反而显出见惯世浪的镇静,努力把她拉向自己那边,避免被外面那人抓住。
副驾上的保镖见势不妙,右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柄匕首,狠狠刺向砸窗那人手臂。孰料刚刺出去,砸窗那人手上突然一晃,竟然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他还不及反应,但听“喀嚓”一声,他一声惨叫,整条手腕竟生生被扭断了骨头,反转成骇人形状!
但在同时,赫连烟雨已飞快地坐座垫下方摸出一把手枪,美眸中凶光四现:“去死!”
砰!
赫连烟雨瞠目结舌中,对方竟飞快地一偏头,躲过了那枪!不等她反应过来,怀内抱着的黑衫女突然一声惊叫,她下意识地一拉,却拉了个空,黑衫女已被砸窗那人抓着脚踝拖到了车窗处。
赫连烟雨大惊,手枪不敢乱开,怕伤到了黑衫女。
只这犹豫间,砸窗那人已经把黑衫女拖出了车窗,将后者挡在自己身前,退回了面包车上。
与此同时,他前后两个同样也迅速回退,回到了车上。车门一关,车子立刻驶动,转眼就汇进了车流。
“快追!”
赫连烟雨歇斯底里地大叫出来。
被揍得人仰马翻的手下们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钻进前后两辆保时捷,立刻开车想追。哪知道车子刚一驶动,车身立刻一阵异常左右扭动,不但加不起速,反而和旁边车道上驶过的车子险险撞上,只好无奈地拐回路边。很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辆车也中了招,被爆了胎。
不远处的树荫边,郭阳大惊道:“糟了!暮雨被劫了!快去救她!”
萧扬却一把拉住他,哂道:“咱们没车,追不上。等等,我有办法。”
郭阳怒道:“呆在这儿有个屁办法!”
萧扬哼道:“你以为射破他们车胎的钉子哪来的?”
郭阳眼力没他好,一愣道:“什么钉子?”
萧扬没回答他,目光已锁定了人行道上本来靠着体育中心外墙、此时却状似悠闲地朝远处走去的一个年轻人,低声道:“你什么都别管,人由我来救,回头我会找你。”
郭阳怒道:“我也要去!”
萧扬哂道:“就凭你这身伤,去了只会拖累我!”
郭阳冷静下来,一想也对,无奈道:“你一定要保护好暮雨,别让她受伤了!”
萧扬毫无保留地感觉到他的心意,微微一笑:“她要是伤了一根毫毛,我都赔一堆给你,这总行了吧?”
中午十二点半,燕京西五环的一条小巷内。
萧扬站在巷口,远看在巷内缓行的年轻人。后者刚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跑到公交站悠哉游哉地等车,然后坐到了这里,就改为步行,朝巷子那边走去。按萧扬自己的推论,他现在很有可能是去和同伙会合,那这里或者附近就应该是那伙抢人者的窝点了。
刚才他看到砸窗那人的动作时,脑海里不由浮起了一人,当时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那辆玛莎拉蒂的车窗很显然是经过改装的,应该是加的防弹玻璃,那人赤手砸破,这份力量惊人之极。再加上后来扭人手腕和躲避子弹时的动作,还有其体形,萧扬所遇到过的人中,只有两人符合这个条件。
巫历和慕容掠。
但是后者原为地玄堂堂主,按理不会有人玄堂堂主赫连烟雨结仇,更没抢人的理由。
难道是巫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