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说道:“我想不出郝哥来找我的理由,你能给我一个吗?”
郝逐浪哈哈一笑:“爽快!开门见山我最喜欢。坦白说,我今天悄悄地一个人来找你,为的只有一句话。”
萧扬眼神凌厉起来:“请说。”
郝逐浪压低了声音:“萧老弟觉得我郝逐浪是怎样的一个人?”
萧扬一时愕然。
这算什么破问题?
“坦白说,我很喜欢郝哥这样直爽的人,不过咱们立场不同,我只能说,”萧扬回过神来,沉声道,“你是值得我交手的人。”
“哈!”郝逐浪欣然道,“爽快!但是偏偏有人要我做一件不直爽的事情,萧老弟,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萧扬若无其事地道:“大不了拒绝。”
郝逐浪叹道:“但这人是我不能拒绝的人。”
萧扬心中一动,已经知道他在说谁。
傅彦硕。
“我直说吧,”郝逐浪神色一凝,“傅哥让我试探一下你的态度,不用我多说,你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萧扬一呆。
傅彦硕竟然让郝逐浪做这种事?但他为什么又让自己去试探郝逐浪?
郝逐浪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坦白说,老子最烦做这种事,来之前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干脆直接问你好了。我只要有个交待就行。你到底想对三玄堂怎样?”
萧扬一边心思飞转,一边故作讶异地道:“这话让我怎么回答?”
“很简单,你是想和三玄堂为敌,还是想为友?”郝逐浪再道,“为敌,结果不用我说;为友,那么就得像我郝逐浪这样,明白吗?”
萧扬当然明白。像郝逐浪这样,也就是做三玄堂的傀儡,受三玄堂的胁制,他当然不肯那样。
但这并不是关键问题,关键的是,傅彦硕明明让他去试探郝逐浪,为什么又让郝逐浪来试探他?
除非……郝逐浪在撒谎!
一念至此,萧扬差点要叫出来。
突然之间,他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家伙根本不是想问那几个问题,而是想藉这些问题,来试探他的反应!
一念至此,他神色一冷,道:“我以为傅哥在这款待我,把我当朋友来招待,是真的当我是朋友,原来萧扬想错了。”
郝逐浪哈哈大笑:“又不是兄弟父子,难道萧老弟还认为傅哥对你那么好不是为了利益?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
萧扬挺胸道:“既然是这样,那我直话直说好了。萧扬空手起家,现在的地盘全是凭双手双脚打拼出来的,我不想毁了它,也不想拱手让人。和三玄堂作对,我没这个能力,但是要让我向谁臣服,抱歉,做兄弟朋友可以,做主子奴才,我没那个兴趣!”
郝逐浪脸色微变。
萧扬心中好笑,刚才一番话,他等于是间接骂了这家伙一通,对方要是这都听不出来,也枉为一方霸主了。
郝逐浪深吸一口气,说道:“明白了,答案已知,告辞。将来不管我们是敌是友,萧扬你都是值得我郝逐浪一交的朋友。”
送走郝逐浪,萧扬立刻拨通了傅彦硕的电话,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那边的傅彦硕沉默片刻,突道:“你为什么不相信他?”
萧扬坦然道:“因为现在我更相信你,相信你不会用这种浅薄的招数来对付我。”
傅彦硕不禁笑了起来:“那我得感谢你的信任。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没有信错人,那家伙是骗你的,我根本没让他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