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身形微动,右掌凝劲,已是使出‘王者自如决’,这一掌无声无息,正好击中阿蜜胸口,阿蜜立时便倒了下去。乌龙从地上翻起身子,手臂隐隐作痛,看着黄吉的目光惊疑不定,自与这小子分手,并没有多长的日子,怎会竟有如此功力,骆图看他神情有异,道:“你怎么了?”适才明明看见乌龙击中黄吉的胸口,却是乌龙倒飞回来,怎么也想不到乌龙已被震伤。其实这还是黄吉不知运用之妙,若是当乌龙一掌击中胸口之时,他将丹田之气聚于膻中,那乌龙手臂早已废掉。
乌龙道:“这小子有些名堂,我...”,想提起手臂,却是提不起来,骆图见乌龙这般形状,心知这少年有些怪异,此时身子一纵,看着黄吉手中阿蜜,呼的就是一掌拍出,黄吉双手正抱着阿蜜,看着这一掌又是击向阿蜜,脚下一动,‘嗖’的一声,从骆驼图身边溜了过去。云里兽看着骆驼动手,此时身子一腾,弯刀一掠而到,看着已近黄吉,却不料是砍了个空,面前早已没了人影。邙谷王眼看黄吉躲过两人合击,全是靠了步法奇妙。眼见屋中几张破烂桌椅,忽地计上心来,此时手脚并起,顷刻间桌椅横七竖八,全分乱散布在地上,身子一闪,早已欺近黄吉身边,‘啵’的一声,‘王者自如决’应掌而出,黄吉斜步移开,忽然间脚下一歪,已踩在一根桌椅之上,‘嚓’的一声,桌椅应声断裂,就只身形一晃之间,邙谷王双掌已凌空击下。这时一掌击向阿蜜,一掌击向黄吉,正是要黄吉顾此失彼,此时地上桌椅遍布,黄吉‘幻影迷踪’已无法施展,眼看邙谷王双掌分击,突然间转过身子,忽觉背心一痛,已是中了邙谷王一掌,‘王者自如决’收放自如,全凭心意控制,邙谷王已知黄吉一身内功莫测高深,掌力施出之时,便已断了内劲,避免被内力反震,果然,黄吉着了这一掌。幸得內力深厚,不然就吃了大亏。
此时身子微一歪,已觉背后刀风声起,连忙抱着阿蜜一跳,‘啪’的一下,脚又绊上了一根椅子,差一点就要摔倒,勉强镇住身子,只见刀光击落之处,云里兽弯刀全是照着阿蜜身上招呼,原来他已知道黄吉功夫诡异,这刀在他身上根本没有作用,眼见他此时纵跳之中,都是护着怀中阿蜜,忽然间有了主意,刀刀疾砍,全是照着阿蜜。这一来,黄吉生怕伤着阿蜜,一时间果然缚手缚脚,邙谷王与骆驼或进或退,也是跟着云里兽一样心机,全照着阿蜜进攻,三人这一达成默契,果然大生效用,黄吉本就没有练过招式,此时险象顿生,只听一阵声喊,三人招招进逼之中,已把黄吉逼得连连摔了几下,阿蜜已是险些丧在云里兽刀下,黄吉此时背上一痛,已给邙谷王一掌击得连退了十几步,身上的内劲对‘王者自如决’又奈何不得,三人一齐出手,掌影乱击下来,黄吉唯恐伤着阿蜜,身子一歪,无巧不巧,正好站在乐器之旁,一眼看到公孙无计所用的击鼓棒,不由得心头一喜,手中一动,已将两块棉布塞在阿蜜耳中,轻轻放在脚下。
此时双手一探,已是拿起了击鼓棒,照着大鼓就是一棒,身子更不停留,似公孙无计一般飞快,穿插在五件乐器之中,一时间房厅之中,锣、鼓、钹,唢呐、古琴,霎时间交响在一起。他身上已集‘太公遗录’神功,此时一经激动,內力所到之处,声音犹如千军万马,刹那间双刀会总堂已是如地狱鬼魂哀叫,这几人从未见识过这‘五音不全’只觉心浮气躁,要想掩住耳朵,已经来不及了,乌龙右手臂膀受伤,此时倒在地上,面现惊骇之色,几人只觉这几种声音震耳欲聋,就似心都要跳了起来,邙谷王面色惨白,呆视着这自顾敲击乐器的黄吉。暗自心生后悔,想不到此次来到中原,竟会命丧在这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中。这声音如鬼怪叫唤,越来越是激烈,三人已是头皮如欲炸开。
黄吉自幼随公孙无计一起,早就精通这‘五音不全’,此番依样演奏,体内神功应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