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饵,以便诱使这些江湖草莽,将其一网打尽,马适求在吕、陆二人联手之中,竟然只受轻伤,而自己所追的两人,游海、时如风也是毫发无损,难道这竟是天意吗,一时之间只觉意兴萧索。
暗自心惊,这马适求若非先已受伤,自己怎能是他的敌手。当下一句话也不说,转过身子,望西而去。
这山中就只剩下马适求、黄吉二人,马适求这时一言不发,正自闭目运功调息,适才与年飞鹰对这一掌,已是耗去了大半功力,这一刻若是有强敌陡至,那就只有束手就缚。忽然间传来一丝极轻的声音,马适求微张双眼,只见黄吉已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好似从熟睡中惊醒过来一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体内神功自行运走,他腿上被年飞鹰封住的穴道,此时已是慢慢冲开,一觉身子能动,便站了起来,眼见马适求疲累憔悴。
他只是软摊在地上,可耳朵却听得明白,已知道这人叫马适求,虽然不知这人是好是坏,可见他适才所做的一切却是为了不连累别人,以免好友见到自己有伤,而误了大事,此人一招挫敌,更是智勇兼备,当下向马适求走了过去,道:“马大侠,你不要紧吧。”马适求本想调息一阵,再去替黄吉解穴,哪知奇变陡生,他竟然自己占了起来,看来这少年功力已非寻常,心下暗感奇怪,此时全身已是大汗淋漓,连坐下的力气也是没了,当下沉着声音说道:“小兄弟,你先扶我坐下来”,此刻他全身虚脱无力,可说话却是异常镇定,黄吉走近前去,扶着马适求腋下,让他缓缓坐了下来,忽然间一股内息已自丹田升起,不自觉从马适求腰间输送进去,马适求刚一坐下,渊腋穴忽然涌进一道真气,此时他内息微弱,想要阻止已是不能,只能任由这道气息在体内游走。
原来黄吉所习的‘太公遗录’是为逍遥真气,这劲气遇弱既增,这真气已如河流一般逍遥奔走,他扶着马适求腋下之时,手心正好托在腰间渊腋处,体内真气遇口既入,马适求刚好体内真气涣散,恰如一个空谷,正好称为黄吉真气发泄之处,这道气流越来越大,马适求已经不能再有多想,当下闭目导气归元,不敢有一丝杂念。也是黄吉该有福源,他身上的内功若是不经倒流,任由自在题呢储存,时间一长,就好比是筑堤拦住洪水,越积越深。一旦蔓延开来,那后患将是无穷。
这种后果连恒度也不能知道,因为他当时悟出这逍遥内劲之时,本身功力就已经达到了至高境界,自然可以收放自如,哪像黄吉一点也不懂得导用体内真气,这一刻真气流入马适求体内,反觉舒服无比。就如一个人水喝得太饱,一时间排泄不出去一样,全身大为轻松,但殊不知真气一经导出,竟是无法收回,觉着气息已是将尽,他脑中忽然一阵昏眩,正自晕头晕脑之际,掌心却是一热,一道极霸道的真气已是从掌心涌了进来。
这一道劲气穿过四肢百骸,所到之处,闭塞的筋脉已是全部冲开,神志越来越是清爽,比之先前已是更来了精神;原来马适求得到黄吉这一相助,顷刻间已是恢复了元气,当下他又将本身真气倒转,复又帮助黄吉打通了闭塞的筋脉,‘霸王御气’力道极是强劲,一经与黄吉逍遥内气合在一起,一时间黄吉只觉心如澎湃,好像已经与天地融为一体,就这当儿,马适求已是撤离开手掌,黄吉只觉心神大为异常,已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马适求看着黄吉的神色,似笑非笑,也不给黄吉说破,单手一把扯起裤脚,只见腿上现出一个箭头,肉已往外翻出,似乎用内力往外逼过。这马适求中箭时已将箭杆折断,这箭头陷在小腿之中,只要一运力气,便会引动出鲜血出来,这一刻似已无人,马适求正在思想该如何拔出这支箭头,他已经试过了两三回,这箭头似乎与肉连在了一起,每次都是空自疼痛了半天,无法拔将出来。黄吉眼见马适求箭头处血肉模糊,忽然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