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吉一闪身子,已挡在了陆子风面前,对着马适求道:“马大哥,这人也无大恶,我也没有什么事,这就放过他吧”。黄吉眼见这时陆子风已是没了往日风采,平添了许多沧桑,直是觉得他有些可怜,已是忘了他忽施暗算,竟然为他求情。马适求还未说话,过三拳大声道:“就是这妖人平白使唤我们”,郝大斧接着道:“也不知为何这般变态,日日都要拜堂,搅得弟兄们都不安稳,杀了他才能解恨”,过三拳这时一握拳头,郝大斧已抡起板斧。眼看陆子风已为马适求所伤,不能动手,只需一伸手,拳头斧头落下,陆子风哪里还有命在。
马适求止住二人,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任谁都难免会有过失”,当下看着陆子风,正色道:“以马某往日为人,自要将你除去,只是黄吉兄弟心存善念,是以饶过你这次,望你三思”。陆子风冷哼一声,看着黄吉,目中似有恨不得吃了黄吉之意,一字字地道:“姓黄的,你少假惺惺对我这般手段,我陆子风定会杀了你”,说到这里,已是蹒跚下山。马适求转过头来,道:“兄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黄吉道:“我听人讲,这山上大王每日都在抢劫年轻女子,就此来了”。原来黄吉一听山大王抢劫女子拜堂,想到了阿蜜,这些日子也寻不见刁若凤,故此来到了鹰愁山。马适求自然猜想不到,黄吉与自己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过三拳与郝大斧听两人这么一说,似觉很难为情,都自低下了头。马适求已是想起,说道:“你们适才抢的女子在哪里,赶紧放了吧”。
过三拳哪会不听马适求的话,立时吩咐喽啰放出了女子。那女子这一上山,正自吓得没了主意,一见放自己下山,连话也说不出来,慌忙就此下了山。马适求,黄吉这时方才知道,搞了这么半天,是陆子风为师妹所弃,,所以才在这里发泄。与阿云,阿蜜全不着边,二人心中又添了一层忧愁。马适求看着黄吉道:“好兄弟,我这就要去寻找阿云,咱兄弟就此告别”。
郝大斧想到自己差点死在巨无霸手上,心中自是感激马适求,说道:“马大侠有什么事,让我飞斧帮效劳吧”,神色极是诚挚。马适求道:“承蒙郝兄弟好意,这就不必了,不过有一事相劝,”郝大斧道:“马大侠又是,尽管吩咐”。马适求看着过三拳和郝大斧,道:“你们这样打家劫舍,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就此整顿山寨,日后也可干番事业”。二人齐道:“马大侠所言极是,我们自会听从”。
马适求见二人神色诚恳,看来自己这番来这鹰愁山,也不是全无用处,心中甚觉满意,当下别过三人,含笑上道,郝大斧望着眼前了黄吉,想到他适才躲避陆子风长剑,那脚步实是奇妙,不禁问道:“你那脚步是怎么回事,看得人眼睛都花了,莫非你会法术?”黄吉见郝大斧莫名其妙的样子,笑着道:“这是一种逃命的步法,你若喜欢,我教给你好了”。郝大斧按了按斧头,道:“这个我可不学,逃来逃去有什么用”,过三拳忽然道:“那个小子,你是什么人?”‘嗖’一声,一个人轻轻跃落在几人面前,手中木棍一指过三拳,说道:“什么小子,我是你家老祖宗”。过三拳‘哇’的一声暴吼,怒道:“你这小子有多大德行,这般大口气,吃我三拳”。
着眼对面这人面容黝黑,身子又矮又小,毫不起眼,说话却是这般大口气,自己刚受过陆子风的折磨,正愁没有发处,口中刚一说话,‘砰砰砰’向着黑小子就是三拳。黑小子手中拿了一根木棍,看着过三拳击过来的拳头,微微一闪,已是躲开了这一连三拳,木棍就中间往上一挑,正好击中过三拳脑门。过三拳不料这小棍如此快速。当下摸了一下脑门,倒不觉如何痛,两眼一蹬黑小子,叫道:“再吃我三拳”。郝大斧一转身子,大声说道:“过兄弟,先让我给他两板斧”,言毕斧子一抽,‘呼’的一声,没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