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清自离开了阿密,心中忘不了阿密的影子,独自闷闷不乐行走,这时也近一处草坪之处,只见一群杂七杂八的人,其中一人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怎地到我们七仙教地盘办事。”一人道:“好像是什么通天教的人,先看他们要做什么,再行理会。”
龚自清本来就厌恶帮会中事,当即没有再听下去,自往道上行来。一辆马车突然停下,车上下来两老一少,男的面容清雅,身边女人一生仪态大方,少女身着绿衫,老人看着场中,神色肃穆,道:“廉大哥,你为了兄弟战死沙场,叫平晏如何心安。”龚自清听到这里,也知知平晏是朝廷官员,看样子是告老还乡,平晏这时看着少女,道:“怡儿,拜祭廉伯父。”
绿衫少女望着草坪跪下,道:“伯父,平怡给您老人家跪下了。”这时在地上拜了九拜,方才慢慢站起,龚自清转过身子,这时走在路上,忽然间身边有人道:“那老头告老还乡,定有不少银子。”另一人道:“还有一个姑娘,可真是人间少有。”又一人道:“”咱们不如把他们做了,既得了银子,又能得到那姑娘,正好让通天教的弟兄们快活快活。“”这几人一边说话,一边从龚自清身边走过,眼见这几人是去对付平晏父女,龚自清本就恨新朝中人,怎会多管闲事。
这时进了一间茶馆,坐了下来,一个老先生里面正在说书,说的是,侠客豫让传,豫让是范氏家臣,不为范氏重用,后得智佰赏识,因此死心效力智佰,智佰被赵襄子伙同韩魏灭国,赵襄子用智伯的头盖骨做成酒杯,作宴席之用,豫让恨赵襄子歹毒,发誓要为智伯杀了赵襄子。所以又称刺客传,龚自清一心就是想杀了王莽,这个故事正合心意,当即要了一壶绿茶,独自一边品尝,一边听书。
这时说书的正好说到,‘豫让为了让赵襄子认不出自己面貌,在自己脸上涂上毒漆,使肌肤腐烂变形,豫让复拿出盆中火炭,吞入咽喉之中,就听豫让喉中烧得滋滋作响,豫让眉头也不皱一下。’说书先生讲到此处,茶馆中所有人都觉豫让此举悲壮,神情中都是极为难过,龚自清微叹了一声,自言道:“真好一条汉子。”说书先生仍自往下续说,使其听不出声音。
这时走在道上,最熟识豫让的朋友也认不出他了,朋友听到豫让是为了替主人复仇,方才烂容毁喉,惋惜地叹道:“赵襄子正要你为他做事,你为何不假装答应,以此接近赵襄子,然后趁机复仇。”豫让道:“既然委身其人,就是他的家臣,以家臣刺杀主人,就是心怀不轨,如这般不择手段,就算复了仇,也必为天下好汉耻笑,岂是豫让所为。”
龚自清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怔,,暗道:“龚自清,父亲曾告诉你得明辨大是大非,豫让尚且不效小人卑劣手段,你却因此迁怒旁人,竟将父亲的教导置之脑后。”只这一想,这时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茶桌之上,当即冲出门外,看住自己刚才离开父女的方向,急奔了过去。
此时听见一个女子悲哭的声音,“爹,娘。”声音甚是凄凉。龚自清这时也近,看住地上两具老人尸体,正是草坪中的平晏夫妇。,心中一惊,这些人下手好快。这时身子一纵,也到了几十人面前,正是刚才在路上见到的通天教众,正在逼近一个少女,少女被几个通天教弟子扯住,此刻看住地上四五具尸体,其中一个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一个是年也老迈的妇女。
另外三人是从人衣着,一面哭喊,一面挣扎,想要奔进尸体,可她怎能挣扎得脱几个大男人,眼看就要得手,忽觉人影闪现,少女就已脱手,扯住少女的两人大吃一惊,原来是一个年轻人出手,正是龚自清,这时望着龚自清,喝道:“通天教在此办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龚自清道:“你们通天教枉为江湖中人,怎地滥杀无辜。”身子矮小的道:“这平晏效命莽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