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似有特别亲切的感觉,心中竟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一阵惶恐,连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道理。这人说得一点没错,赵佗石墓确是在无底洞地下,这时也没去细查其中语病,对着这人恭敬点了点头,道:“前辈说得对极,的确是在地下。”
就听樊崇道:“韩总管,刚才你去了哪里,怎会没见你在大厅。”韩总管神色恭谨,道:“韦正诡计多端,在下恐防其中有诈,故此到其来路监视。”樊崇神色和悦,道:“韩总管所考虑甚是,怎地我就没有想到。”韩总管道:“教主心系赤眉重任,这般小事自有下人分忧,何必费心。”此话不自觉就将樊崇问话轻轻遮掩,黄吉倒是觉得其中似有不对,可一时又想不出不对之处,但见樊崇点了点头,神情极是满意,就见韩总管忽地面对黄吉,神色登即为之一寒,喝道:“小子,你还不快些滚下山,想要捏造谎言欺骗教主不成。”
黄吉这时没了樊梨花和王小眉,留在赤眉也再无趣味,当即微一躬身,道:“黄吉别过教主。”樊崇似还有话要说,眼见韩总管陡下逐客令,一时之间就忘了要说什么,只见黄吉神色古怪,就这样匆匆离开大厅,韩总管忽道:“教主,何时对付番禹。”樊崇脸现为难,道:“绿林山发出生死帖,须得从长计议。”
忽然间黄杉一晃,樊丽华已回到大厅,这时在大厅左右一看,道:“爹爹,九公他老人家。”樊丽华眼见竹长青赶到,蛮夷之人力大势猛,自己怎是其敌手,当即自赶回赤眉。就也想到阴九公,自己和九公每日相处,竟会不知其是深藏不露,这时定要缠住九公,要他将所有本事传给自己,这时只对樊崇说了这一声,就也赶到香堂,却是空无一人,樊丽华举目四顾,香堂桌上铺住一张纸,这时一下奔进桌边,双手将纸捧住,上面墨迹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