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冲道:“这是太子高明之处,兵器好像是王莽宠幸女子房间。”眼看越说越是离谱,左白衣看陈大冲神情不是作伪,这时心下暗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听这意思是王临与女子有染,倘若却是如此,救母后易如反掌。想到这里,左白衣烦恼尽消,已是有了主意,新朝江山岂能落在王临之手,瓜田仪看来就是四人主谋,只要制住此人,王临计划就不能得逞,这时忽地压低嗓子,道:“瓜田仪在何处和你等会面。”
四人这时却不搭话,只古怪看着左白衣身后,左白衣心知有异,身子立时一闪,眼前闪过一双胖乎乎手掌,左白衣只慢得一刻,就也为双掌所伤,就听一声大笑,身边也立着一个胖大汉子,这时一收双掌,道:“白衣会主,你竟会打起我的主意来了,把锦囊交出来。”这人正是瓜田仪,左白衣这时心系四人所说阴谋,竟给瓜田仪欺到身后,也未察觉。
左白衣冷道:“瓜田仪,你好大胆子,竟敢与太子共谋大逆不道之事,锦囊我也毁去。”瓜田仪微微一怔,锦囊既被毁去,左白衣自然知道其中之事,反正也没了证据,这样反倒是好事,也是不再担心,奇道:“会主既也明白锦囊之意,瓜某也不隐瞒。你我打家劫舍,哪来大逆不道?”左白衣呆了一呆。自己白衣会本就是朝廷对头,何况自己就是王莽生子,早就成了大逆不道,却还说什么王临不对。忽地一阵疑惑,道:“王临既是太子,天下迟早为他掌控,为何干这愚蠢之事。”
瓜田仪哈哈一笑,道:“这是他父子之事,旁人管得了什么,我辈本就是杀人放火之辈,只要有好处就成。”左白衣听到好处,心中陡然一动,眼前几人正好利用,瓜田仪望着左白衣沉吟不语,此时大发奇想,道:“左会主,不如就与瓜某同助太子,到时定被太子重用。”此时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白衣会如此厉害,就让左白衣对付禁军,自己不忙出手,白衣会首当其冲,定会伤亡惨重,余大雄四人心中也恨左白衣,自己只要加以说辞,这四人自要和左白衣拼斗,等到两败俱伤,轻易就灭了这两方人马,瓜田仪正自想到妙处。
左白衣微微一晒,这瓜田仪太不知天高地厚,竟想利用自己。忽道:“瓜田仪,你知道我为何名左白衣。”瓜田仪道:“我怎知道。”左白衣忽地嘴唇轻动,瓜田仪听得清楚,左白衣音如狐吟鬼哭,飘飘渺渺,但每一字都是听得准确,此时神色一惊,道:“灵狐鬼语,”灵狐鬼语来自天外客,其声发自口唇,用内功传出,入耳极是清晰,这时瓜田仪也听清了左白衣的传话,大吃一惊,道:“你就是太子大哥,当日王莽不是令你自尽了吗?。”左白衣点了点头。瓜田仪道:“人都说王莽为官公正,连他自己儿子杀了家奴,一样令其伏法,原来是欺世盗名。”
左白衣神色一变,道:“他是为了当上皇帝,这才令我自尽。如非母亲调换,哪还有左白衣。”任自然道:“原来你和太子是兄弟。”左白衣道:“正是,太子此举必定失败,他如一死,新朝江山舍我其谁。你们何不听我号令,我如成了大事,日后自当重用。”这时几人都看着瓜田仪,等待他点头答应。瓜田仪却是眼珠一转,自已和田况奉太子之令,在白衣会庄园翻脸相向,这左白衣定然记了一笔账,只是此时要利用自己,方才这般说话,此人心机远胜王临,日后得了皇位,怎会放过自己,想到此处,眼见左白衣只是一人,瓜田仪哈一笑,道:“我也应承太子,也许我封王赏地,你本就对瓜某不怀好意,我正好除了你。”
瓜田仪也是飞身跃起,双掌陡然扑向左白衣,四人眼见瓜田仪出手,这时间齐声一喝,就和瓜田仪扑向左白衣,左白衣知瓜田仪见利忘利,满以为定然想从,谁知竟是突然出手,眼看瓜田仪如飞而至,左白衣喝了一声,“不自量力。”此时劲运双臂,看着瓜田仪身子就要击出,只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