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每个人就有七两左右了。这个量,梁健正好,再喝就高了。从鱼庄出来,空气中透着微凉。走到车边,柯旭对金凯歌道:“凯歌,你跟我一个车回去吧。路上可以聊聊。”
金凯歌当然说好,让车子送梁健,自己钻入了柯旭的专车。
见势区妇联主席盛红莲道,“我还是跟梁健一起坐车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车子挤。”
车子从鱼庄开了出来,小道上的颠簸结束了,柯旭开始说话:“凯歌啊,在镇上怎么样?”
柯旭的驾驶员,跟着柯旭已快十年,早练就了“听到就当没听到”的境界,领导说话也就不避讳他。金凯歌道:“在努力适应,就是镇上有些作风,我很看不惯。”
柯旭:“比如?”
金凯歌:“比如,公款吃喝这块,上个月的接待费达到了六十多万,这么下去,一年不得七八百万啊,镇财政给班子成员吃都不够。”
柯旭:“这个数字的确有些大。你分析过,哪些班子成员消费比较高吗?”
金凯歌道:“集中在几个班子成员,不过,我后来了解了下,这几个班子成员,有很大一部分消费都是替钟书记买单。我一个月的接待费,是2万左右,除了像您这样的老领导来,其他我一般都不接待。但钟书记的,估计已经超过了20万。”
柯旭笑道:“看来,我今天又加重了你的接待费了。”
金凯歌急道:“柯主席说笑话了,我只是觉得,主要领导带头大手大脚花公家的钱不好。”
柯旭道:“这样的开支的确有些大了。你适当也可以跟钟涛书记沟通一下镇财政情况。有些问题沟通好了,就没事了。镇上虽然你是政府一把手,但党委领导政府,开支这块党委也脱不了责任的。”
金凯歌道:“谢谢领导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