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恐惧,于是我开始疯狂的做实验,一开始,我在动物身上实验,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因为不可能,没有东西能够永生。
那一瞬间,我所追求的信念,信念你知道吗?我的信念崩塌了,甚至我想到了去死,于是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渐渐的,或许是上天注定,我来到了一家蜡像馆,里面的人都栩栩如生,一切都定格在了蜡像制成的那一瞬间,那是永恒,正是我所追求的永恒。”
年轻人站了起来,在他身上,一种若有若无的恐怖气息弥漫在了整个小院。
“你们看啊,那是永恒啊,她们永远都不会衰老,永远也不会变化,多好,不是吗?”
捕快们面色严峻,此刻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年轻人在笑,那是一种狂热,他恐怖的气息将他笼罩,仿佛眼前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恐怖的人型凶兽!
不能再等了,捕头想到,与此同时,他动了,手中的刀抬起,然后,一抹鲜血从胸口迸溅而出。
捕头感到难以置信,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年轻人站在他面前,白皙的手穿透了他的胸膛,一击便将他的身体给击穿了。
他的手慢慢的从他胸膛里伸出来,将沾满血液的手放在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液,一时间,极为享受的表情出现在他面前。
捕头死掉后,其余的捕快也仿佛被惊醒,不知谁吼了一声,“大家一起上!”所有人全部冲了过去。
杀戮之花在盛放,对于邢然来说,一切都显得极为的正常。
每个人都是一朵花,而在人死亡的时候,花朵会瞬间开放到最茂盛的状态,随即凋零,这是人最美好的瞬间。
邢然是这样想的,他觉得他能够看见,那些花朵在他面前绽放,然后凋谢。
太美了,太美了,而他,想要把这个美丽永久的保存下来,对他来说,这转瞬即逝的美便是永恒。
他的手在空中舞动,仿佛一个音乐的指挥家,挥舞的手每一次的舞动,都会带走一个人的生命,那是生命的音符,是乐章,组成了一首由鲜血铺就的交响乐。
而那音乐的和声,则是那些人死亡前的惨叫。
很快,院子里的人全部死亡,血液溅射到墙上,地上,以及树上。
就连院子里那口小小的井,都因此被染得血红。
邢然满身的鲜血,那些粘稠的血液粘在他身上,但他却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极为的享受,美丽的事物不能长久,而正是因为其短暂,才给人以无尽的回味及享受。
半晌,邢然才从那癫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掏出手帕,将手上的血液擦拭干净。
下一瞬间,他的手上多了快碎片,黑色的,其上雕刻着神秘的纹路。
“三个方向,咦?最近的一个居然也在大周。”邢然嘴角上扬,“去一趟吧,虽然没有找到窥天镜,但得到碎片更加重要。”
当他离开不久,整个京城都被这两起血案给震惊了,流云门全灭,就连官府的捕快也被杀死,很快,他的样貌便被制成画像,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