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直来同大市调研之后,冯思哲也去了一趟省委,不过回来之后确是非常的老实,这让本来还有些害怕的汝洪海就放下了心思,看的出来,冯思哲虽然对自己很不满,但确好像是动不了自己吧。前两天他还与谢宗明副部长通了电话,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谢宗明也在电话那头说了,他会在首长面前替他说话,叫他不要担心。
说起来,汝洪海与谢宗明很早就认识了,那个时候谢宗明还在地方上任职的时候,汝洪海就入了他的眼,后来两人的接触渐渐多了起来之后,汝洪海就投到了他的门下,关系一直维系到今天。如今也是迫不得以,知道冯思哲手段的汝洪海是为了自保这才给谢宗明这位老领导打了电话,现在得到对方的答复他也就放心了许多,他想着现在秦系刚刚要占领至高点,一定是稳定大局的时候,而这时在秦系之中本来就很有地位的谢宗明如果立保自己,谅那冯思哲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相对于汝洪海来讲,牟国阳倒是有些担心,他己经知道,不久之后,甘系的领头羊甘其先副总理就要退居二线了,那个时候甘系将何去何从很是让他担心,本以为和汝洪海一起写了举报信,就会把冯思哲从同大市给轰出去,可现在看来,似乎情况是不是这样的,在省长郑直来同大市调研一番之后,这件事情好像就没有下文了,他可不认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完了,以冯思哲的关系他是早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那到时候他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的,他很担心。
牟国阳知道自己实际是经不起查的,如果真把冯思哲惹急眼了,人家真要对自己动手,那他就死定了,为此他是这一阵子都是茶不思饭不想。
对于牟国阳最近在家中的表现,他的老伴都看在眼中,做为牟国阳的爱人,平时就是一个喜欢出主意的主,很多牟国阳做的坏事都是他这个老婆给出的点子,现在看着老公似乎精神状态不佳,她就问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牟国阳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这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写举报信举报冯思哲的事情讲了。
一听是这件事情,牟夫确是一点也不惊慌,“哎,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就这么一点小事呀。”
看着老婆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牟国阳很不解的问着,“这还不算小事吗?难道夫人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我想一个大活人也不能让尿给憋死不是,即然甘系这颗大树要倒了,那你可以找到一个更高更深的大树去抱呀。我最近两天可是听说了,汝市长现在精神可是很好,天天找人谈话,那样子似乎是要在同大市大干一场的样子,想一想吧,人家可是秦系的人,现在秦系可正是如日中天,不知道多少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而这个时候你若是可以与他攀好关系,甚至你如果可以改入秦系的话,那你想想,谁还敢在动你呢?”
以着利益至上的想法,牟夫人给牟国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什么?改投秦系?”一听夫人是这个想法,牟国阳马上就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不知道官场之上最忌恨的就是脚踏两条船了,这样不行。”
“笨呀,谁让你脚踏两条船了,是让你彻底的离开甘系,投到秦系门下,只要你是秦系的人了,那想一想,谁还敢动你呢?”牟夫人一幅让牟国阳离开甘系的样子,“自古道,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呢,所以你这种做法别人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人都是向好的一面追求嘛。”
夫人的话算是给了牟国阳一个提示,是呀,眼看着甘系就不如以前了,这个时候他做为甘系一份子也应该向更好的方面去追求吗?如果说没有别的选择之路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看这个情况完全可不是这样呀,想一想,汝洪海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