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板不能定下来的，那就可想而知，这些大事小事有多少，他有多劳累了。
这边刚刚闭目，还未进行假寐状态，那边卫生间的争吵之声就传了过来。“为什么不让用，这里不是写着卫生间吗？”显然，这是王瑞华的声音。
“对不起，上头有交待，现在卫生间一律停用，你还是找别的地方去吧。”一名男性的声音响起。
“别的地方，这卫生间都不让用，哪里还有别的地方。”王瑞华显然有些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
“怎么回事，小刘下去看一下。”争吵之声己经吵到了冯思哲，他想应该是王瑞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就安排秘书刘飞过去看看。
刘飞答应了一声，这便迅速的下了车，向着卫生间方向走去，几分钟之后他就走了回来，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王瑞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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