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房间。
“任叔叔,我爸呢?”看着任天放,秦天有些随意的问着,对于这个跟了父亲很多年的亲信,秦天还是有着很强的熟悉感的。
“首长在接待外宾,特意的安排我,让我先和你谈一谈。”任天放改去以往的和蔼之色,换成了一幅严肃的样子说着。
“您和我谈?谈什么?”秦天似乎还是没有太重视眼前之事,来之前他也想了很多,想着无非就是父亲怀疑自己派人去打了张印而己,可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们找不到证据,那又能把自己怎么办呢?
看着这个时候了,秦天还是没有重视之心,任天放的语态就更重了几分。“秦天呀,说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可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你可知道张平叔同志在陕秦省很有地位和影响力,你把他的儿子打伤了,那他能不生气吗?”
“等等,任叔叔,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秦天一幅什么都听不明白的样子问着,看起来他不是打算装傻到底了。
“哎,秦天,你在任叔叔面前就不要装了,那我不妨就实话告诉你吧,动手打张印的人有一个被你们陕秦省国安局的人给抓住了,而他己经供出来是一个叫若嘉志的商人花钱雇佣的他,那你和我说说,这件事情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任天放是什么人,那可是跟着秦向华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人,那真是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有听说过,什么样的尔虞我诈没有领教过,不过就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秦天罢了,想在他面前玩花样,还差的远着呢。
“什么?被抓了?”一听这个消息,秦天的脸色就差了很多,他真的没有想到若嘉志办事这样的不靠谱,这才多长时间,凶手就被抓了,若是这样的话,那很可能事情会牵扯到若嘉志,自然而然的也就会牵扯到自己了,一想及此,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说话的声音也变的急迫了起来,“那任叔叔,接下来要怎么办呀?”
看着秦天终于知道紧张了,任天放就长叹了一声出了一口长气道,“唉,好在这件事情我己经让人给压了下来,至少在你们陕秦省还不会有人知道,可现在的问题确并不是此,而是张平叔同志拿了一些对你不利的证据,其中包括你收受钱财还有就是在个人生活作风上的问题来到了中央,还去了中纪委,现在事情闹的很大,有些人就算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怕也不可能了,况且首长也发话了,这件事情要严查,其实你也清楚的,越是和首长有关系的问题,首长越是要公正的处理呀。”
听着任天放一下子透露出了这么多的信息,秦天扑通一声就座在了椅子上,他真的想不到张平叔竟然这么大胆子,只是看到儿子被打,就下了这么重的手,竟然把自己往死里整,而若是这样的话,那事情不是闹大了吗?而有些事情自己可是实实在在的做过的,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危险了吗?美好的仕途之路也就会这样被终结的呀。
看着秦天这一会的状态,任天放又是摇了摇头说着,“秦天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呀,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干出雇凶打人这种蠢事来呢,你知道吗?自从上一次有报社登出了与你相关的消息后,首长就一直在做出补救工作,他己经和有关方面打过了招呼,准备把张平叔同志调到京都部委来委以重任,他这是想让你和那个张印分开,好缓解一下矛盾,结果谁想到你竟然会在冲动之下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现在好了,事情要怎么办,你说说吧。”
“什么?”听着任天放说,父亲一直在为自己的事情而做着一些幕后工作,可怜他根本就不知情嘛,现在倒好了,事情闹大了,怕就是父亲想压也压不住了,对方毕竟是一省的常委,人家己经拿着东西来到了京都,一幅不死不休的样子,怕是想解决就不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