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工作上的事情经常是吵得不可开交,可是回头等事情解决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想一想,那种日子还真是让人怀念呀。”纪泉涌的眼神在回味着过去的一点一滴。
“没错,我也很怀念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感情,那可是纯粹的私人友怀,工作关系呀。”管登贵也不得不感叹的说着。
“哦,老管,你这次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一定会帮的。”纪泉涌当然猜的出来,这个时候管登贵来见自己一定是有事情的,而事情还应该不小才是,不然怎么会让人家添着一张老脸来自己这里呢?
管登贵等着就是纪泉涌的发问呢,“纪主任,事情是这样的,z纪委调查组的同志没有经过我们省政协的允许就私自的把安然地产的董事长左安然委员给带走了,这根本就不符合规定吗?现在弄的我们政协的其它委员们都是人心惶惶,工作的心思都没有,而做为省政协主席,这件事情我当然要管了,可是我给那欧阳凌副书记打过了电话,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买帐,我想还是因为我面子小的原因吧,所以我就想着让纪主任出面,相信您的面子在都城省还没有人不敢不给的。”
“哦,有这样的事情?”纪泉涌眉头就是一皱,他也曾听说过民间中有关管登贵与左安然之间有不清不楚关系的传闻,所以他可以理解现在对方的心情,而至于什么其它委员都没有工作的心情了,确是做不得数的,毕竟不过就是带走了一个商人身份的委员而己,对省政协的工作还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当然了,即然管登贵张口求自己了,他能帮一些忙,还是要帮的。于是当着管登贵的面前,他就拿出了一旁的电话给庞义军打了一个。
庞义军的手机这一会也机了,一看是纪泉涌打来的电话,是不敢怠慢,连忙的接通,并且就这个问题进行了解答。
大约是通话了五分钟的时候,纪泉涌重新的把电话给挂上,然后表情有些严肃的道,“老管呀,这件事情怕有些难度。”
“难度?什么难度?”管登贵问着。
“老管,这次的事情卢书记己经知道了,而且也同意了,那想让首长改变想法显然是很难的。还有刚才庞义军同志也说了,这个左安然好像的确是有问题,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的,所以现在把人就放出来是不太可能的。”纪泉涌沉声说着。
连纪泉涌都这样说了,管登贵就知道,放人是不现实的事情了。一想着左安然就要被调查组询问,而自己确是一点忙都不帮不上,他的心情越发的不好起来。“好吧,即然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纪主任。”
管登贵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自然而然的就起身离开,如果这一次不是为了救左安然的话,怕是他一辈子也不会登那纪家的大门。
从纪家出得门来的管登贵是越想越生气,想自己工作了一辈子,自认权势也曾有过,也算是一名高官了,可是确连救自己命的战友之女都保护不了,不由的是越想这个疙瘩越是解不开,这一股子气没有上来,当即就喷了一口血,然后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管登贵倒地时,离他的车子不远,那里有秘书和司机,他们看到老板吐了血,还摔倒了,都是吓了一大跳,两人是连忙的跑了过来,把管登贵就抬上了车,向着最近的医院驶去。
管登贵就这样病倒了,还是在急救室中,毕竟人是上年纪了,身体不好在碰到不顺心的事情,会病倒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当管登贵病倒的消息传到了调查组之后,那听到这个内容的欧阳凌不急反喜,这让一旁的庞义军很是不解。
“欧阳副书记,管登贵病倒了,这事的影响力只会越来越不好,对我们也是有压力的,你又为何高兴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