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一个聪明的男人是不会和女人去讲道理的,那只会显的自己更笨。
“算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还不错。好了,就不逗你了,这是这样的,我父亲叫你中午来我家里吃个饭,怎么样,冯大省长,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赏光呀。”似乎是电话那边传来了任天放的声音,他好似说了一句什么,这边任盈盈马上就直接步入正题了。
听说是任天放叫自己过去吃饭,冯思哲哪里还敢推荐,当即就答道,“好的,我这就过去,话说老丈人请吃饭,那没时间也不行呀。”
“你说什么呢,讨厌。哼!行了,快一点过来吧,不然,你只有吃凉菜了。”那边任盈盈娇嗔了一声,然后耍了一个小脾气后这就挂上了电话。
冯思哲笑呵呵的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摇了摇头,上了车对着李爽道,“去任天放主任家。”
任天大门早就打开,任盈盈很早就在这里等候着,待看到冯思哲的车子开过来后,这就摆了摆手,接下来门卫很痛快的过行,然后冯思哲就下了车,与她一起并肩的走进了任家。
在两人一起走的时候,冯思哲沉稳的迈着八字步。看着他这样镇定的表情,任盈盈不由好奇的问着,“喂,我说你怎么就不问我我爸找你来是做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老丈人会害女婿吗?”冯思哲装做很惊讶的样子问着。
“什么呀。”任盈盈又被逗了一下,当即脸上一片羞红闪过,显然这话说的还是让她内心之中很高兴的。与冯思哲的关系不能够公开,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可是只要冯大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自己的付出都值了。
“呵呵。”看着这一幕,冯思哲就呵呵的傻笑,他就是喜欢看任盈盈被逗的气坏了的样子。
任盈盈确是道了一声,“傻样吧。”然后就突然与冯大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率先进入了门厅,显然她也是怕因为这句话而被报复。
一进入任家大厅,不管是任盈盈,还是随后而来的冯思哲脸色都严肃了几分,显然在任天放面前,他们还是不能那么放的开。
倒是己然座在主座上的任天放,看着这一男一女板着脸,不由就笑了笑,“行了,这是在家里,你们不用摆那幅严肃的面孔,给谁看呀。我这一天在单位里见的多了,不想回家还这样。”
任天放做为z央办公厅的主任,深得秦向华同志的信任与重用,随之而来的,自然也就是一天要应付很多的事情,许多没资格见到秦总书记的人,便把事情向他这里来申诉,弄的他一天天只能板着个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一笑,那些人还不蹬鼻子上脸呀。
任天放这样一说,任盈盈倒是第一个欢呼起来看,“早就应该这样了,爸,你是不知道,我天天在报社,看到的也是一张张老皮休的脸,那一个个自诩正人君子的,巴不得就贴一张假面皮在脸上,无趣的很呢。”
任盈盈本就是一个有着欢乐性子的人,可是确被放在了新华社这样的单位,天天面对的都是一群爬格子的人,天天与文字打交道,早就烦了腻了。
从某一点来说,这对父女倒还真是相像。而实际上冯大少又何偿不是呢?在省政府里,做为一省之长,天天也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他的位置也逼得他不得不严肃,省长不严肃的话就没有官威,甚至有人还会说你不成熟,所以,自然严肃这个词也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
现听到任天放说让大家放松,包括任主任本人在内,三人都笑了一下子,显然都是对自己各自的处境有了一种感悟。
饭茶早就摆在了桌子上,任天放招呼着冯思哲座了下来,“来,座吧,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