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能到家里来汇报工作,这本身就己经越过了汇报工作的范畴,或也可以说,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这点,段江河心中很是清楚,但因为对方没有先说有什么事情,所以他也就只有当成是看不懂一般的道,“嗯,思哲同志,这一年来都城省的经济工作还是发展很快的,尤其是阿其德财团的入主和与e国合作的钢铁工厂建立,这两项都是大工程,这些省政府都是做了很多工作的,中央很满意。”
段江河打着官腔说了一些鼓励甚至进表扬冯思哲的话,说白了,他在配合着冯思哲演戏罢了。
“谢谢首长和中央的关心与关怀,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冯思哲也笑着说着,完然一幅配合段江河的样子,确丝毫没有要提自己所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事实上,冯思哲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借今天的这个时间向段江河讲什么条件。在他看来,自己只要表示出足够的恭敬之心就是了,其它人不会多说什么,至于前程问题他更不会张口,张嘴要官的事情他冯思哲是做不出来的。
汇报仅是在四十分钟之后,就结束了。然后冯思哲便离开了段家。
冯思哲一离开,段云鹏就出现了,他看到父亲正座在大厅里看电视,这便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来道,“冯思哲同志走了?”
“嗯。走了。”段江河无所谓的点了一下头。
“那他是什么事情,是不是要说他看上了都城省的书记一职呀?”段江河在一次小心翼翼的说着。
“没有呀,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讲?给他做说客吗?”段江河停下了看电视的目光,转而盯在了大儿子的身上,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两个儿子与冯思哲都保持着不错的私人关系的,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段云鹏是来为冯思哲说话的。
“不会,我怎么可能参与这些事情呢,呵呵,我就是好奇的问问。”段云鹏一看父亲的脸色变了,这便连忙的摆了摆手。
“不是最好,我说过很多次,zz上的事情不是你们应该参与的,有些话你们可以说,但有些事情你们要是说了就是在犯错误。”段江河在借着这个机会批评和教育着段云鹏。
“是的,爸说的是。儿子记下了,我这一次来就是想和您说,我想去三湘省看一看,听说那里的投资环境不错呢。”段云鹏似是生怕父亲在会给他上课,便连忙的抛出了另一个话题。
“去三湘省?”似乎是被这个话吓到一般,段江河瞪大眼睛看向着段云鹏。
“对,就是去三湘省,候卫东省长邀请了我好几次,我想应该去看看的。”段云鹏嘿嘿一笑,似有所指的说着。
听着谈到了候卫东的名字,段江河便没有在说些什么,而是直到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嗯,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吧。”
段江河这便是默认了。实际上他有自己的算盘,现在己经零九年了,满打满算,他还有三年能在台上,而以他的影响力而言,在退下去之后最多坚持五到十年的影响力罢了,在以后自己的话怕就会是不灵光了,那以后段家要怎么办?是必须要提前准备一下的。
本来,他也在愁,一个候卫东,一个冯思哲,这两人明显就是少壮派中的尖子人物,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十几年之后就将会是他们的天下,那要在他们之中如何的选择他也在考虑之中。因为两个儿子都与冯思哲关系不错,所以他要怎么样选择的确很难。
本来段江河都做好了准备,那就是在适应的时候向候卫东倾斜一下,也算是为后代买一个平安。毕竟zz上的事情很难说,谁也不知道十几年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因为两儿子都把注押在了冯思哲那里,所以他只要与候家保持好关系就可以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