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今天我座东,请你们过来,就是想给大家一个合谈的机会。说白了,大家都是出门在外,为的也就是求财,古语云,和气方能生财,所以,希望两位都能给我一个面子,好好的心平气和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讲出来,怎么样?”棠叔呵呵一笑,给洛金虎与胡银文各倒了一杯茶,以他的身份早就不做这样的事情,可今天他还是做了,这便等于是给足了两位爷的面子。
洛金虎倒是大马金刀的享受着这一切,相反的胡银文在看到成绍棠主动给他沏茶的时候,确是起了身子,“棠叔,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哎,文爷客气什么。”棠叔呵呵的笑了笑,但同时他的目光也阴冷的看了一眼洛金虎,显然此人的桀骜让他有些不爽。
洛金虎似乎没有看到这个眼神一般,伸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不错,好茶,好茶呀,没有想到棠叔的茶艺也是如此的精通,让人佩服呀。”
洛金虎自然不会不知道自己的所为会招来一些人的不满,可是想到那两人早就穿了一条裤子,他在与这些人客气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与其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干脆就把事情挑明,至少让别人知道,他可不是一个糊涂蛋,可以任意的由人来糊弄。
听了洛金虎这样说,棠叔还没有说什么,胡银文倒是先发了火,“文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棠叔好心好意请我们喝茶,你确在这阴里一句阳里一句的,莫非你眼中不尊重棠叔吗?”
“行了,文爷,你也不用给我加什么罪名了,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没有必要来这一套假惺惺的,这只会让我把你看低了。”洛金虎自然是什么也不怕,他本就是在道上混的,把脑袋别在裤腰里那么多年,若是说怕死那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了。
“虎爷,本来我还想即然棠叔出面了,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以后要怎么做,可是没想到你这般的嚣张,那我就来问你,大富码头那批货,是不是你派人有意的走漏了风声,还有,阿成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想陷害于我?”胡银文看着洛金虎如此不上道,不由就怒了,把心中要问的全部都问了出来。
“哼!不是我。”洛金虎是一摆手,来了一个死不承认。
“你竟然不承认?”看着洛金虎完全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胡银文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我不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如果你硬说是我,那好呀,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那你就是诬陷。”洛金虎倒是一幅好神哉哉之态,显然对于这些个问题,他早就有了准备。
“行了。”看着洛金虎与胡银文这就要冲突起来了,棠叔突然一拍桌子,压下了激动的双方,然后道,“这件事情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想来一查就能查得出来,只不过这终究算不得什么大事情,我看一切就按之前的说,损失由虎爷来承担好了。这件事情便可就此揭过,当然了,如有人不服,那我就是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也要调查清楚,那个时候,可就不要怪我行道上的规矩了。”
成绍棠这样一说,洛金虎的脸色就是一变。
他道也是清楚,这两件事情他做的的确不是很地道,虽然说陷害胡银文的事情不是他安排的,可因为是儿子小虎所为,所以定是会算到他的头上的,若事情真被查了出来,那照道上的规矩,不仁不义,陷害他人之罪是要被放进猪笼,在扔进松花江里的。想着这个可怕的结果,他也只有冷哼一声,认了下来。
洛金虎的这种态度,实际上己经是承认这些事情与他有关系了。不过看着他虽然不愤,但确不敢在说些什么了,棠叔的面色也是一缓。今天来,他是想办法让双方握手言和的,而不是真的想要除掉谁,胶辽省目前的形容,是不容许道上的人先自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