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叶莲娜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理智,此时见沃尔科夫穿上衣服,扣着扣子,正装出发的样子,反观自己,想到这里,赶紧把衣襟拉拢,把裙子放下来,袍子也整理好,然后拉过被子,此时羞愤二字也不能表达她此时心情的万一,但毕竟有上辈子的经历丰富,见惯了大场面,因此,拉好衣服,眼睛一闭,睡觉吧!
不过,心里突然又生出别的想法,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床上,痴痴的望着**得到满足,马上提上裤子就走的无情男人,或者说,是多情男人,这类的男人要么就是帅的女人无法把持,要么,就是身居高位,拥有可以迷倒所有女人的权力,但这两种人,往往都是有家室的。想到这里,叶莲娜想到了前两世的遭遇,想到了卦签上的签文,叶莲娜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有些事情,就算明知道顺势而为才不会受苦,但人的心就是如此,宁可自己吃苦,也绝对不会去做自己最讨厌的人,哪怕失去幸福,失去的人可能是一辈子唯一动心的人,但叶莲娜还是和前两世一样,一定是要顺着自己的心意活着的,可以说是任性,但在她看来,人生一世本就要经历无数的苦楚,若是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那还有什么趣味?一坐大山背着,即使能得片刻欢愉,怕是连自己的那一关都过不了,更别说悠悠众口了。当时得了卦签,她还劝慰自己,能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很是难得,何况时移世易,无需在意那些,但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做不到,即使不去在意流言蜚语,也会在意对方的心分了好几份,自己不知道得的是几分之一,甚至几十分之一,而她自己却偏偏是一个眼里不容沙子的。
沃尔科夫回头看过去,见到叶莲娜闭上眼睛,好像要睡了,心里明白,这丫头是害羞了,她真是与众不同,若是别的女人,这个时候肯定会粘着自己,或者是半掩半露的摆个姿势,诱惑自己,不过,此时把自己裹得严实,闭上眼睛装睡的叶莲娜,的确的勾住了他的心神,坐回去,附身在她的唇上,慢慢的厮磨,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啃咬了一口,叶莲娜‘哎呀!’一声,想装睡也是装不成了,气呼呼的看着沃尔科夫,嘟着嘴。
这样很孩子气,叶莲娜知道,但在沃尔科夫看来,却是极有风情,知道她没经历过这些,倒是不急着逼迫她,留下一句,会来接她参加晚上的宴会。
叶莲娜这回可是睡不着了,虽然很累,但是这脑子里总是有事,虽然知道自己绝对不会陷入这样的感情困境当中去,可不表示,她不为所动,人的欲望,就如狗吃了屎,吃过了一次,就再也望不掉,话糙理不糙啊!纠结……
晚上参加宴会之前,沃尔科夫果真来了,但这个时候,叶莲娜是真的睡了,而且,还发烧了,没办法,只好把军医找来,宴会上,他也很是惦记,后半夜的时候,还是过来守着了,第二天早上,两个蒙古姑娘来了,高个的那个叫琪琪格,矮一些,也老实一点的叫塔娜,琪琪格是花的意思,而塔娜,在蒙古语里是珍珠的意思,叶莲娜很快就和两个人熟悉了。
之后,两个姑娘就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叶莲娜很是纠结,抽出空来,在空间找了一粒七宝丹来,没多久,就好了很多,这样就可以慢慢的好起来了,九点多的时候,沃尔科夫派了人过来看,见叶莲娜好多了,就问了叶莲娜是否有电报要发,叶莲娜想了想,还是写了,电报是发给谢娃娃的,她留在了中国的医院工作了,叶莲娜让她给自己置办衣服和一些礼物,她如今在大草原光着呢!
养病的日子,也送快些,在中国这短短一些时日,经历却比两辈子加起来都要惊心动魄,都要让她撕心裂肺。这段时日,她也见到了一些苏联驻扎在蒙古的军人,因为叶莲娜不喜欢应酬,沃尔科夫曾经要介绍朋友给她认识,但叶莲娜并不热衷,避而远之。沃尔科夫也是没有办法,此时他更是发觉出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