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方哥,你到底有什么病啊,怎么还整出个先天不足呢,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中午的家宴主要是叙旧闲聊,酒喝的并不是很多,拖拖拉拉的抻了三个多小时,午餐才散了场。饭后,向玉田跟着方司令员去了书房品茶,一干女眷也被梁阿姨请进了小客房,无处可去的安平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方明远进了方家的健身房,一个专属于方明远的小天地。
健身室里的运动机械让安平见猎心喜,毫不客气的抓起两个十公斤的哑铃,一边上下左右十分轻松的挥舞着,一边笑兮兮的跟方明远套起了话,打击了方明远一中午,可是把他的自尊心催残的够呛。不过,当着家长的面,安平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只能私下里向方明远打听一下。
“你别听我妈瞎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肝脏经络郁结,体能消耗过大的话,就会促发肝昏迷,人也就跟着昏迷,发现病症的时候,我都四五岁了,先天不先天的事情,谁能说准呢……”看着安平拿着一个十公斤的哑铃,方明远也有心要跟安平较较劲,把手也伸到了十公斤哑铃上,可看到哑铃在安平的手中,上下左右,挥舞的跟一根稻草似的,气的方明远心底暗骂了安平一句四肢发达的大猩猩,然后就掐断了比试的念头,直接换了两个五公斤的吭哧吭哧的练了起来,没一会的功夫额头上就密布了一层细汗。
“肝昏迷啊,吓了我一跳。我听阿姨说你不找女朋友,还以为你下面的***不行了呢,那可是关系到性福生活的。唉,若是没有了那些或是柔情似水,或是清纯可人,或是妩媚风韵……”听到方明远说肝昏迷,安平的心里就是一沉。不过,安平紧张归紧张,脸上却是装作没多大事一般,举重若轻地跟方明远开起了男人最爱开的玩笑。
“你才不行,你才不行,你一辈子都不行,让你翘不起来,一辈子看得着,吃不着,馋死你……”士可杀,不可辱,安平居然拿自己的性福能力开玩笑,这不是渺视自己不是男人吗?方明远顿时急了,把手中的哑铃往脚下一放,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安平,有如小孩子斗嘴一般的发起了反击。
“干什么啊,跟踩了猫尾巴似的,算你行,算你天天行,算你一辈子行,这总可以了吧……”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哪怕是再疲软的男人,只要一涉及到自身的性福能力,就是咬着牙也坚决不肯服输,很明显,方明远就是这种小男人,激烈地反映让安平窃笑不已。
“这还差不多……嗯,不对,什么叫算我行,我本来就行,而且还是相当的行。前段日子,在水都皇宫,一晚上打五场,场场大获全胜,地地道道的一夜五次郎,根本就不是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小鸟能比得了的……”居然被安平这个小弟渺视了,方明远急了,想也没想的就把他的辉煌经历端了出来做证据,言语中透着几分洋洋自得的骄傲。
“哦,水都皇宫,听这名估计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打了五场?哎呀,你可是人民的子弟兵啊,居然会去嫖……嗯,梁阿姨要是知道你正经的女朋友不找,反倒去那种风月场所胡天黑地,哈哈哈,后果会怎么样呢……”看着方明远高高地扬着头,有如一只炫耀华丽羽毛的小公鸡一般,混身上下透着纨绔的气息,安平乐了,小样的,干了坏事还敢跟自己显摆,这不是往自己手中送把柄吗,这若是治不了你,那也太小瞧安镇长的手段了。
“呃,老弟,吹吹牛皮,你可别当真……咳咳,就是一帮子损友小聚会,那个捧场做戏,捧场做戏,你这是什么表情,大不了哪天带你去潇洒一回,这总行了吧……”看到安平搞怪的表情,方明远才意识到自己又说漏了嘴,被安平的揪住了小辨子,脸上不由地就是一红,不着边际的解释,却发现越瞄越黑,索性咬着牙,想要把安平也拖下水。
“得,得,咱一个大好青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