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蓝的,水是清的,一大早,安平踏上隆兴镇政府所在的主街道,就发现人头涌动,呼喝声不绝于耳,更时不时的有往來运菜的大型货车驶过,带起一路的尘土,不过,似乎除了人气比以往旺了一点以外,沒什么太大的变化,想想也是,镇里呦喝的再响,那也是镇里的事情,是领导的事情,跟普通老百姓沒什么大的关系,该过的日子还得过不是。
昨天吃过午饭,安平倒底沒顶住李红佳的撒娇,耐着性子陪了她一个下午,好在李红佳约束了性子,沒再挑逗着安平进行实战的演练,而安平也在心里掂念着白娅茹,沒敢再越雷池一步,于是,两个人倒在床上,除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是寻找着一些共同的话題,聊的不亦乐乎。
直到临近傍晚,安平才辞别了李红佳,匆匆地赶回了清江,迫不急待的摸上了白娅茹的家门,分别数日,安平有太多的思念和太多的话想和白娅茹述说,但一想到当日白娅茹无情的将自己推到了李红佳一边,这心思又变得忐忑了起來,生怕失去了白娅茹的温馨和关怀,失去了那种亦姐亦母的依恋。
不过,敲开了白娅茹的家门以后,在白娅茹嗔怪的表情下,一句乐不思蜀的笑骂,让安平的心彻底平定了下來,却又感动的泪流满面,不需要再解释,安平就明白了白娅茹一门心思为自己考虑的想法,哪怕将自己专属于她的感情割舍去一半也无怨无悔,一生之中能遇这样的一个女人,何其兴哉。
有些话不需要说了,剩下的就是用实际行动來表白彼此的感情,白娅茹似乎觉得那天的做法伤了安平的心,有意要抚慰安平的心灵,敞开了胸怀,极具包容地任凭安平恣意驰骋,成熟妩媚的娇躯,嘤咛鸣啼的呻吟,娴熟高深的技巧,都让安平欲罢不能,沉迷其中,这一夜,疯狂如野,这一夜,尖叫连连,这一夜,琴瑟和鸣。
“安干部好……”
“安平部啊,哪天來家吃饭啊……”
“回來了,安镇长……”
干成了蔬菜产业,使得安平在镇里的人气很旺,走在路上,无论在镇里的工作人员,还是赤身赤脚的农民都不停的跟安平打着招呼,而安平也嘴角含着笑,一一的示意还礼,时不时还会帮着扛活的农民搭上一把手,更引來了村民们沒口子的道谢。
“安啊,你可回來了……”刚刚回到办公室,身子还沒在椅子上坐定呢,方红就一步三摇的进了安平的办公室,打招呼的声音里带着长长的尾音,有那么一股子亲切而又发荫的味道。
“來啊,方姐,我倒是想早回來,这不刚忙完吗,昨天下午县里才放了人……” 在经过了吕大龙和倪瑞锋整出了一场下套捉奸的一码子事以后,方红和吴铁强两个人都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私下里还在藕短丝连,时不时的來场热身赛,但接触变得更加谨慎小心起來,至少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安平沒再听到有关两个人的风言风语。
倒是方红在自己当了副镇长以后,这个有心眼,又很市侩的女人很快就分清了形势,与自己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密切了,时不时地端着农业办的工作早请示,晚汇报,认真的一丝不苟,若不是她还在同事的面前嘀咕几句,彰显一下与自己非比寻常的同志感情,以此获得同事的另眼相待,安平都以为这人换了一个性子。
“安啊,你就当可怜可怜姐,姐这能力有限,一个人真的顶不住农业办这么一大摊子事,你跟领导提提吧,给姐再配个人來,要不我可要累死了……”听到安平招呼,方红也沒客气,肥硕的屁股一下子就压在沙发上,立刻将沙发压的深深凹陷了下去,还十分舒适的颠了两下,摆出了很是享受的样子,看的安平直为不堪负重的沙发感到心疼。
“方姐啊,配人的事情我跟熊书记和白镇长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