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望男一听陈太忠能说出来“众星拱北”这个词,马上就断定,这是一个绝对是老玩家,骨灰级的那种,看来,他真没有骗我?
所谓的锦鲤吸水,大家都知道,鲤鱼不是没有牙,不过,它的牙在喉部一般人看不到而已,这种内媚,就是说女人通过自己内部的蠕动,让男人达到gao潮。
这算是一种极品的内媚,所以,被划分到了大套中,想想就知道,一个男人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爽歪歪,那种销魂,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
这种媚术对女人体质的要求很高,事实上,锦鲤吸水基本上是天生的,属于名器的范畴,虽然,通过后天的锻炼,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但相对而言,感觉要差上许多。
刘望男就是后天锻炼出来的。
这一点,陈太忠很清楚,因为她耻骨的结构,并没有达到类似的巧妙,吮吸的力度是有了,但那种挤压和蠕动,却比传说中的稍微柔软了点,虽然销魂依旧,但对上体质上佳的他,就有点吊胃口的感觉了,“这是你自己练出来的吧?”
“嗯,”刘望男点点头,她不辞辛苦地锻炼,其中艰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现在想想都有点不堪回首的感觉,说起上进心,谁说女子不如男?
可是,纵然是这样,她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这一切,怎么能让她不耿耿于怀?“太忠,我可是把底子都交给你了啊。”
“嗯,我知道了,”陈太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还真没想到,这女人找自己,居然是为了报复,或者说……找个靠山防身?
十来年前,刘望男是文艺兵,而且,是那种人见人爱的那种,在文工团里算是出类拔萃的,所以,有什么重大场合需要气氛陪衬的话,她总是会接到出发的命令。
文工团并不仅仅为部队服务,事实上,她们跟地方政斧的接触更多一些,所以,刘望男在当地的上层社会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
不过,名气这东西,实在是太虚无缥缈了,文艺兵们都清楚,女人的青春,实在是太短暂了,借着这阵东风,为自己找一张长期饭票才是真的。
机会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在一次陪同贵宾的活动中,那名贵宾深深地被她的内媚所吸引,就有了金屋藏娇的心思。
遗憾的是,更有准备的人出现了,刘望男最要好的姐妹胡芳芳,也入了那名贵宾的法眼,两姐妹之间,就出现了友好竞争。
友好竞争——显然,这是刘望男的一厢情愿,那个年头优质的长期饭票不是很多,而且,那饭票年纪不大,也算得上一表人才,虽然……饭票是有妻子的。
胡芳芳比刘望男小点,平曰里也得过不少照顾,不过,谁都渴望拥有更美好的生活,所以,她使出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比如说,刘望男和饭票一觉醒来,饭票就发现自己的金表不见了,而后,又很轻易地在刘望男的宿舍中找到了其下落。
当然,这事过于蹊跷,饭票倒是没有认定是她做的,只是,他心里自然要有些不爽——这个女孩平时的人缘是不是差了点?弄回金屋藏着,会不会给我惹来点是非?
再比如,刘望男不小心喝了掺杂了泻药的饮料,正在使劲用锦鲤吸水的功夫使劲吸水、伺候饭票的时候,忽然有了便意,还是憋不住的那种,这……委实是太过扫兴了……于是,胡芳芳笑到了最后,而她得逞之后,不但没有就此放对手一马,反倒是发挥出了“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对着自己昔曰的亲密姐妹穷追猛打了起来。
好死不死的是,饭票的妻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于是,她居然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扶正了。
所以,刘望男不得不黯然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