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但跟他相比真的不差多少。
一眨眼的工夫,陈太忠眼前的人群就四散了开来,所有人都跑到了距离他五十米开外的地方,除了……地上那具孤零零的尸体。
这可不是哥们儿杀的你哈!陈太忠无奈地耸耸肩,转身招呼自己身后同样目瞪口呆的一帮人,“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人自杀啊?走了走了……”
——看这话说得,谁能常见到人自杀的模样?
不过,从狗脸彪、马疯子、阿宽到那四个小弟,没人有心思享受这种冷幽默,他们个个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目瞪口呆的样子,眼见他发话,才浑浑噩噩地点点头,显然,大家都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陈太忠带头,直挺挺地向面前那一群人中走了过去,而对方一见他这横冲直撞的样子,则慌不迭地让开了道路,现在可没人想再冲上去出风头了。
张力的这帮人就算不清楚小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人家眨眼就打倒的那四个人,是大伙儿中身手最好的四个,毫无疑问,那是绝绝对对的高手。
八个人就这么昂然地从人群中穿过、离开,直到走出很远,陈太忠才回头指指一个家伙,点点头,却是没说什么。
那家伙却是吓得登时打了一个冷战。
他身上也装着一把手枪,不过看到小屠的惨样,死活没敢掏枪出来,右手手心冒出的汗,已经浸得枪柄有些湿滑了,陈太忠这一指不要紧,此人出汗的就不止右手了——他连脊背上都冒出了半斤多的冷汗。
显然人家是说,我没动枪算我命好,可是,那家伙……怎么知道我裤兜里有枪呢?
撇开这一拨人的反应不提,继续说陈太忠他们这一伙。
走出很远很远,都没人敢说话,直到最后,阿宽实在忍不住了,哆里哆嗦地发问了,“陈……陈叔,那个,你有没有受伤?”
得,本来他还叫陈太忠为“陈生”呢,见识了如此火爆的一个场面,他连“陈哥”都不敢叫了,直接喊出了“陈叔”。
“是啊,自杀的那家伙,手里拿的是五四呢,”马疯子的一个马仔接话了,他们在陈太忠背后,没看清事情的完整经过,“那枪我玩过……”
“陈哥怎么会受伤?”马疯子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自家的马仔居然在这么幼稚的问题上做文章,让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过,这也说明,他没把陈太忠跟狗脸彪的纠葛说出去,看,对这么靠得住的手下,我都嘴很严呢。
“有准备的话,手枪算什么?”狗脸彪也接了两句,“陈哥运起气来,连步枪都不怕呢,真是少见多怪。”
听到这里,阿宽有点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呵呵,我还以为……那是武侠书上胡吹的呢,敢情真有这种人啊,那陈叔你……咳咳!”
他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只见陈太忠身边的人都转头怒视自己,终于干咳两声,不再说下去了。
陈太忠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他看了狗脸彪一眼,也猜不透这家伙是有意帮自己遮掩,还是果真这么认为,不过,丫这么一说,倒也省去了他做那些无谓的解释。
只是,武林高手……那算什么?切,挡得住哥们儿一指头吗?
其实,他心里一直觉得,狗脸彪此人,做人不如马疯子稳健,而且似乎……还有意染指毒品?论起社会上的口碑,两人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同是亡命,马疯子的表现,可一点都跟“疯子”不挂钩。
他心中,对狗脸彪实在没什么好感,翻脸无情的人谁会喜欢?不过,想想真要给其一个“我需要运气才能扛揍”的错觉,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那家伙想动什么歪脑筋的话,肯定是要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