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住地盘算着:我该怎么办呢?
好半天之后,他才无奈地撇撇嘴,长叹一声,为政的艺术是什么?是斗争吗?不,在中国官场里当政,首先要学会的,会妥协!
必须要低头了,向蒙艺低头!一时间,范晓军觉得头痛无比,他痛苦地捶捶自己的脑袋,在天南的政坛上,他不能再自由自在地纵横捭阖了。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要是真任由杨斌事件发展下去,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可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已经知道的事情,而是未知的事情。
怀着对未知事情的敬畏,他伸手哆嗦着拿起了电话,是的,习惯了人们的恭恭敬敬、前呼后拥,他不想丢掉属于他的、喧嚣的荣耀,死都不想。
下一刻,他拨通了严自励手上拿着的那部手机,语气非常恭敬,“请问,是严秘书吗?我是范晓军,有点事情,我想单独地向蒙书记汇报一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