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重要了——其深刻程度,可以同初恋相媲美。
“哦,什么事儿啊?”陈太忠正要问,你现在能不能说说,谁想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粗壮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来的是综合处的处长赵明。
“那处长在啊?”见有人在,他沉着脸招呼一声,赵处长在陈太忠上次来的时候见过一面,却是早已经忘记了。
不过,赵明也知道,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有点份量或者是跟那帕里相熟的,否则那处长不可能离开椅子去坐沙发,所以,他的话虽然冷冰冰的,倒也不是火气十足,“那个报告,你起草出来了没有?”
“邮电拆分的相关建议?”那帕里反应过来了,赶忙站起身来,“这个,我让他们去电信和邮政了解情况了,估计快了。”
“都一个多月了,还是快了?”赵明不满意地哼一声,“后天我要这个报告,你加加班吧,这是当务之急,其他闲杂的事情,要为本职工作让路。”
这话显然就是有所指了,赵处长说了,那帕里你在工作时间里不务正业,所以导致了工作进展缓慢,你差不多点啊。
赵明也考虑到了陈太忠的存在,不过在他看来,那帕里坐在沙发上与其交谈,固然显示出此人有两把刷子的可能,但是,能跟那处长共处一个沙发的,也不过就是只有“两把刷子”。
有点本事的,直接找肖劲松找范晓军找杜毅不行啊?就算找不到那些,找我赵明也行的吧?
正职和副职,差的就是这么多,训你没商量,而且你还不能反驳——人家在说工作,那是任何人都无法置喙的。
可是,陈太忠真有点火了,赵明这么做,多少有点扫他面皮的意思,不过正是赵处长所料的那样,他没有插嘴的余地,也只能干生气。
见到赵明转身离开,陈太忠才悻悻地哼一声,“那处长,看来你们赵处长工作的积极姓挺高的嘛。”
那帕里怎么可能听不出陈太忠生气了?不过,他当然不会简单地利用这种情绪,事实上他很清楚,一时的激愤,来得快去得也快,借这个机会加深同陈太忠的友谊才是正理,其他的,那就是一些浮云了。
正是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赵明压得了我一时,压得了我一世吗?反倒没的让陈主任认为,我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邮政和电信拆分,真的是麻烦事,”那帕里苦笑一声,“这么大的文章,哪儿是我们这个小小的综合处做得了主的?还偏偏地说这一片归我们管,真是不管也不行管也不行……眼下倒好,认真一点,反而是工作态度不对了。”
“那你们处不是还有处长吗?你就是副处长,忙个什么啊?”陈太忠说的这话,换个时候听,绝对是有问题的,可眼下,百分之百是为那处长抱不平的。
“就算是形势,也得走啊,活儿总是要落在具体的人身上的,”那帕里撇撇嘴,看上去颇有一点无奈,陈太忠初次见到他时的那种傲气,却是不见了踪迹。
“那你忙吧,我也就是过来表示个谢意,”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陈太忠不知道人家这话是不是在撵人,那就只能告辞——就算他不是在撵人,哥们自高一下身份总可以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手包内一摸,摸出一支派克金笔来,塞到那处长手上,“一点儿小意思啊,呵呵,很感谢那处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遗憾啊,那处长的态度有点变化,两只鸡拿不出手了,好在,陈某人的礼物,随时可以更换的,倒也是别人学不来的。
“啧,这怎么好意思?”那帕里推两下,眼见对方诚意十足,也不好再坚持,拿过来金笔,直接将它塞进了沙发边的文件柜里。
陈太忠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