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陈太忠听到这话,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一个站点他能出多少钱?七个点,再多也没几个钱。”
梁志刚对这套系统做过估算,若是能批量生产的话,大概每个站点的费用,能控制在五千左右,中央监控系统就比较厉害了,一套怎么也得八十万——那还是起步价,根据不同要求定制的话,还得涨价。
不过这东西的科技含量真的不算太低,实现一体化的话,每个站点卖个小两万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一万以下的话,谈都没必要谈。
“成本得多少钱?”高胜利看他一眼,猛地觉得,这话有点不妥当,少不得笑一声,“我是说卖多少钱你就觉得能搞?”
“七个站点,”陈太忠沉吟一下,苦笑着摇摇头,“要是不要中央监控系统的话,怎么还不得三十多万?可是那是在天涯省……实在没啥搞头。”
“不要监控,能呼叫就行了,”高胜利嘴角的笑容,无声无息地扩大到了整个脸部,“才三十来万,跟他要六十万好了,呵呵。”
敢情,天涯省那里有一条在全国都算得上比较早的高速路,建于三年前,路虽不长,但是名气不算小。
最近,交通部和发改委的人,要去考察那条高速路,天涯省高管局马上就开始对路面开始修整,所幸在几年前修的这条路,还是比较过关的,需要修补的地方虽然多,但是没什么大毛病。
不过有一个问题挺严重的,就是高速路上,有七个紧急呼叫站不能用了,一旦被考察团的发现,那可是大问题——配套设施跟不上,证明天涯省高管局对这条大动脉重视不够,养护力度跟不上。
天涯省高管局和交通厅被这七个小小的呼叫站搞得头大如斗,当然,这条高速路不长也有一百多公里,呼叫站就有一百多个,领导就算抽查,遇到这七个的概率也着实不大。
可是万一遇到那就麻烦了,一点都不夸张,真的是天大的事情,而且,哪个政斧机关里不存在一些或明或暗的派系斗争?
万一被某个小人将事情捅上去,再买通人专门作对的话,很可能连着抽查两个都有问题——不得不说,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还极大!
但是这七个呼叫站真的不好修,高速路通车三年了,坏过的呼叫站怕不有三四十个之多,其他的都修好了,光缆断了的都通过再次熔接修好了,这七个却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修复。
当然,如果时间足够的话,重新破路敷设电缆和光缆也行,但是那样不但成本太高,眼下也来不及艹作了,所以天涯省高管局那边急得火烧火燎的。
高胜利却是在前天无意中听说了这条消息,想到自己儿子跟自己说的,凤凰科委那里正在搞无线的紧急呼叫站,落实清楚消息来源之后,心说这个人情做起来真的太顺手了。
陈太忠一听是这种因果,马上就明白了,这次不要上个五六十万的,还真亏得慌,天大地大官帽子最大,这个节骨眼上,天涯省高管局那纯粹就是砧板上的肉,随着凤凰科委划拉呢。
当然,狮子大张嘴是可以,但是漫天要价就没道理了,人在官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落了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了,而且,做事太过的话,传出去也太难听,“呵呵,好,六十万就六十万吧。”
“两星期内安装完毕……没问题吧?”高胜利微笑着看着他,手已经按上了桌上的电话,“合适的话,我就给刘楠打电话了。”
刘楠是天涯省交通厅的常务副厅长,大家都是一个系统的,时不时地去京城开会遇到,高厅长跟刘副厅长关系还算不错。
“等我落实一下吧,”陈太忠打个电话给梁志刚,梁主任隔了不长时间,就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