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个可怜人,”陈太忠听她语带苦涩,禁不住出声安慰,手也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当初被某些人迫害得在家乡都呆不下去了……”
他缓缓地讲述了刘望男的故事,说完之后叹一口气,“你说,要是我不帮她,她会走到哪一步?”
“天底下的男人,就没个好东西,”吴言沉默半天,方始恨恨地嘀咕一句,抬起脚来踹他的大腿,“去给我洗干净了,看着闹心!”
“对了,关于我的事情,你最近少跟别人说,”陈太忠下床站起身子,猛地又想到了一点东西,“现在,可能国安在调查我。”
“国安?”吴言惊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盖着的薄毛巾被从她上身滑下,露出了胸前不大但是挺翘的双峰,不过她却是顾不得这么多了,低声发问,“你怎么会招惹上这种麻烦?”
“嘘,”陈太忠将手指竖在嘴上,做个噤声的手势,又小心地侧头看一眼,发现钟韵秋正老实地躺在沙发上,才苦笑着一摊手,“可能,他们怀疑我是睚眦吧?”
说实话,这话题他敢跟吴言说,却是不敢跟钟韵秋讲,因为钟韵秋本就是个玲珑人物,在他的强势下,她顶住官场的压力没问题,但是压力若是来自国安,那就难讲了。
反正,钟韵秋也没见过他多少古怪的地方,倒是吴书记知道得不少。
吴言对他这个动作挺欣慰,心说太忠毕竟是对自己要信任得多,一伸手,就拽住了他那丑陋的玩意儿,低声发话了,“不许走,说清楚再去洗……呀,这么滑,恶心死了,去洗先……”
陈太忠才进了卫生间,吴言后脚就跟了进去,“我洗手,好了,这儿隔音更好一点,你说说,你到底是不是那个睚眦?”
“不是,”陈太忠很坚定地摇摇头,一边打开水龙头冲洗,一边却是侧头看着她笑,“你觉得像我这种五毒俱全的人,能做得了那么正气凛然的事情吗?”
吴言却是不理他,伸手到水龙头上洗手,顺便拿起他那玩意儿,细心地帮他冲洗,甚至还不忘记翻开那些褶皱,一点一点地洗着,嘴里却在反驳,“要让我选,我就认为是你干的。”
“为什么?”陈太忠侧头愕然地看着她,“你不是总说,我是个混蛋吗?”
“没错,你是个混蛋,”吴言低着头,继续仔细帮他清理,“但是,你有正义感,我见你第一次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且,那个行长归案,也太诡异了。”
“好了,不用说了,反正你别跟外人说,”陈太忠被她软绵绵的小手来回摩挲,想着这美艳的女书记居然帮自己洗这里,登时雄风再起,一把抱起了她,“好了,又想了。”
“要死了你,”吴言没命地扭动着,却不防自己的浴巾被这家伙一把扯掉,下一刻,只觉得那熟悉的硕大再次充实进了自己的身体,禁不住身体一软,两臂懒洋洋地箍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盘到了他的腰间,有气无力地低声吩咐,“就在这儿吧,不要出去……啊,不要!”
陈太忠却是抱着她,手上一抛一抛地走了出来,钟韵秋看到自家书记居然挂在他身上,身子一耸一耸的,禁不住伸手揉揉眼睛:没错,太忠正在下面进进出出呢……还可以这样玩啊?
“跟着过来,”陈太忠冲她招一招手,自己却是转身走向卧室,手上还在不住地抛动着那娇小的身子……陈太忠警告的人,并不仅仅限于吴言,刘望男、丁小宁、任老师和蒙校长也在前两天接到了他的警告,不过,还有个唐亦萱,他一直没得空通知——其实,知道他的秘密最多的,还就是她了。
关正实、荆涛和谢阿菩在周曰离开了,荆紫菱留了下来,不过她不再住凤凰宾馆,而是搬进了三十九号院跟唐亦萱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