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需要,所以甯总对这种栏目不感冒也是正常了。
人比人真的气死人,甯家的强势不是吹出来,是真有那么强,完全没必要做什么炒作,说良心话,甯瑞远更愿意让自己的企业低调一点。
“不是,是人物访谈,”陈太忠也知道甯瑞远的傲气,对这种反应并不意外,“我在燕京有几个朋友,帮你问一问?”
“人物访谈?”甯瑞远一时有点心动了,不过再想一想,还是犹豫地摇摇头,“这个回头再说吧,先看看社会上的反应……我可不想跟所有三资企业作对。”
“我估计啊,太忠,你都不用张罗,”难得地,许纯良提出了他的意见,“有人觉得瑞远有必要上,那就怎么都跑不了,要是争议太强的话,你找关系也没用。”
“这也难说,”陈太忠可不服气他这么说,“无非是一个社会争议事件的人物访谈,你以为中心台就是铁板一块?照我说,这种强力宣传机构里,有分歧才是正常的。”
“但是,那样的话,你也就陷进这滩浑水里去了,”许纯良认可他的话,不过并不支持他这么做,“这滩水咱们别碰的好。”
“可是现在,你觉得我还能脱身吗?”陈太忠苦笑一声,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发起的。
“能,为什么不能?”许纯良接下来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默里,“你在下面是做事而已,真要陷进去的话,可不仅仅是意识形态之争那么简单了。”
好久之后,陈太忠才叹一口气,“我感觉咱们都是卒子,不过就是个头有大有小罢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就有点扫兴了,不过这三位虽然年轻,却都是控制情绪的高手,不多时又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事实上,今天陈太忠前来,心里还计划着别的事情,三人饭毕之后,许纯良想回了,却被他拽住,找个幽静的酒吧继续聊天。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许纯良人虽实在,却不傻,见陈太忠一直云山雾罩地瞎侃,于是主动发问。
“是这么回事,能不能帮着查一下工行西城支行的行长贾志伟?”陈太忠就是等他这话呢,于是不客气地发问了,“那家伙经济上有点问题。”
“西城分行?那才是多大一点官?”许纯良的眉头皱了起来,“值得吗?”
“值得,”陈太忠哼一声,图穷匕见,“那家伙跟朱秉松的儿子混得很不错,你觉得,朱秉松还有可能跟你老爹缓和关系吗?”
他这两天本来已经把素纺的事情放在一边了,谁想汤丽萍还真的帮他打听出来了,天厦房地产公司跟多个银行都有往来,不过巴结天厦最狠的,还是工行西城支行的人。
这样的事情,就算朱秉松想瞒都瞒不过去,银行放贷虽然不对社会透明,但是银行内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银行里最不缺的就是查账高手,只要有心,怎么可能打听不到?
朱亦凯也知道这种情况,所以他倒是没有刻意地隐瞒,如此一来,那就更好打听了。
打听到这个,陈太忠就觉得,自己想要对付朱亦凯也不是那么困难了,因为他想起一件事,以前蒙艺要收拾范晓军,就是让自己对他的小舅子杨斌下手来的。
省部级的咱啃不动,那么就冲小鱼小虾下手好了,陈某人现在对这套理论已经相当熟了,别人是打狗看主人,这官场里却恰恰相反,是“打狗冲主人”!
只要那主人有点政治敏感度,就该明白那狗是为什么挨打了,这就是警告啊——你小子手伸得太长,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了,先来点小菜敲打你一下,你要真不识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官场里从来都是这样,挖出萝卜带出泥,孤家寡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