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
反正京城那边已经暗示出了拔脚走人的意思,这个时候还在车祸的事情上混淆视听,那对自己的政治生命未免就有点不负责任了——后面的大佬都撤了,咱这些小喽啰还冲个什么劲儿,那不是冒傻气吗?
陈太忠坐在那里盘算半天,总算是把相应的因果想了一个七七八八,于是才冷哼一声,“算他们走运,要不然的话……哼。”
“要不然的话,你把他们也打一顿,像你在燕京做的那样?”林莹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起来情绪是真的不错。
陈太忠还真想不到,林家不过是一介商人,对官场的事情也敏感若斯,不过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了,天南首富有这么点小手段实属正常,人家若不是了解得这么多,恐怕也没兴趣多跟自己这小小的正处干部虚与委蛇。
这个疑念释去,又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不过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他只能强压着这份好奇,等两个凉菜三个热菜上来,只等剩下的汤和煲的时候,他才开始发问,“中纪委走不走的,跟你林家关系不是很大吧?”
“怎么会不大?一个是树,一个是藤,”林莹的形容很有点那啥,不过她自己却是不觉得,“官场上弄不出乱子,商场上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你这话说得有点绝对了,”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话有点道理,但也不完全正确,想那陆海人在天南官场有什么背景?人家也敢惦记着在天南买煤矿。
“在天南,陆海人买煤矿可以,蓝家人买就不行,”偏偏地,林莹还就是这么回答的,也不知道她是碰上的,还是真这么有心机。
她端起红酒轻啜一口,又伸筷子夹一口菜,不过她动作机械,看起来很是有点心不在焉,“他们敢强买海潮,就要考虑被别人夺走,在天南……你有资格比他们更不讲理,到时候他们难免鸡飞蛋打。”
这倒也是,陈太忠暗暗点头,煤炭这种资源姓的生意,得不到地方上的配合,真的是很难做下去,到时候蓝家虽然可以将产业甩卖给别人解套,但是赶不上这一拨行情,那就算白忙了,还不够别人笑话的。
然而他更清楚的是,有些人是可以既代表黄家又代表蓝家,比如说疯狗赵晨,又比如说吴卫东,“你想得太简单了,像吴近之的儿子,黄蓝两家个门都能进。”
“那他不是也被你收拾了吗?拿着枪都打不过你,”林莹笑着白他一眼,眼波流转之中,媚意十足。
陈太忠被这一眼看得有点不克自持,林莹的身材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只是肌肤有一点微黑,可是相较其他人,却又多出了一丝雍容和华贵,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哥们儿也有枪——还是錾金虎头枪,他好悬就说出这调笑的话了,不过心想这饭菜还没动几口,不能显得太急色了,要不然有点跌份儿。
不过不管怎么说,两人既然已经约定晚上开战了,言谈之中就少了几分试探,喝到酒酣处,不知不觉中,林莹小半个身子就靠在了他的身上,面色绯红,整个人也软绵绵的。
陈太忠也毫不客气,探手搂住她的腰肢,就伸手拽出了她的内衣下摆,轻捏几下小柳腰,发现她的肌肤略略地有一点松弛,不过手感还是非常细腻的。
正当他打算移兵向上之际,包间门一声轻响,却是服务员送主食来了,林莹吓得赶紧一把推开他,低头吃饭,顺便伪作不经意地抬手掠一下额头几根散乱的发丝,又侧一侧身子,以求不让外人看见凌乱的衣角。
这服务员也是见多识广的,屋里是单身的男女,相貌看起来也还登对,两杯小酒下肚之后,有点手眼温存也是常态了,所以她目不斜视地将盘子放到桌上,“两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