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忠你好歹是国家干部,不要这么流氓好不好?”
“我说个今晚的天气,也流氓啦?”陈太忠脸一沉,一副不怒而威的样子,“马总,你得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今晚你阴有……大雨!”
“哈,”三个女人闻言,齐齐地笑了起来,经马主播提醒,她们已经知道陈太忠的所指了,伊丽莎白更是笑得直打跌,“你直接说降水量有多少,那不是更科学?今晚我要一百毫升……”
100毫升,那就是尿了,陈太忠的嘴角抽动一下,柔声发话,“伊莎,别跟她俩学坏了,真的,今天我给你三毫升……咝,呀,我说,你先关了灯好不好……”
第二天还真是有雨,陈主任迷迷瞪瞪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十分了,没办法,昨天某些人太疯狂了,那三个女人,他对每个人都最少贡献出了六毫升,真的是身心疲惫。
他在房间里呆坐着赏雨,一边就有人把早饭端了上来,他食不甘味地吃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将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丢进嘴里,正当艰难下咽的时候,手机响起。
看看时间,才刚刚是七点二十五,陈太忠就知道,这又是一个非接不可的电话,撇开别的不说,敢在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的,那就绝对不是一般人。
果然不是一般人,来电话的是黄汉祥,黄总的生活看似奢靡无度,其实不然,他每天的早起是必然的,上午处理各种事务,下午是健身和好友交际的时间——这个时候,一般人联系不上他,是黄老二的私人时间。
这些话扯得有点远了,反正黄总是不怎么睡懒觉的,陈太忠接起电话的时候,听筒那边有轻微的的喧闹声,黄二伯的谈吐也不是很清楚,那闷声闷气含糊不清的发话,听起来似乎是在吃早饭,“太忠,举办权咱拿到手了,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啥想法,就是想尽快养好伤,”陈太忠一听就知道,老黄这是有新的算计了,但他是真的不想掺乎,“我躺床上都五十天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嫌我没去看你,是不是啊?”黄汉祥一听,真是老大不乐意了,我去看你算多大的事儿?关键是看到别人眼里,味道不一定好,不过他也懒得多说,直接说明来意。
“这事儿回头跟你说,我现在要说的是,奥申委的历史使命完成了,下一步要组建奥组委,我觉得这个工作姓质,非常适合你的发展,也有利于你发挥特长,打算推荐你。”
“不去!”陈太忠很明确地表态,“我宁肯呆在下面做点实事儿,不玩那些虚的。”
“唉我说……你怎么说话呢?”黄汉祥听得哭笑不得,于是悻悻地扣了电话,“不去就不去吧,好像我稀罕似的。”
他在发牢搔,陈太忠的牢搔可也不小,挂了电话之后,陈主任轻哼一声,“奥组委?那地方一去,怎么还不得耽误七年?真是不如外放我做个县长。”
陈某人目前已经是升无可升的正处了,想再往上走,除了年龄、学历和资历的硬指标之外,差的就是主政一方的经历了——这个不是必须有,但是没有的话,将来想再往上走,多少算个短板。
当天确实是阴有小雨,凯瑟琳和马小雅原本打算去蒙岭旅游区走一趟,看一看那里的建设情况,不过条件不太好——永蒙路刚刚通车,有些路段还没有完全收拾妥当。
到了这个时候,郁建中根本不敢再跟田强呲牙咧嘴了,该拨的款老老实实地拨下去了,否则都不用等廖长征归案,普雅公司一表态,有的是人找郁厅长的麻烦。
直到周曰天放晴了,凯瑟琳等人才前往蒙岭,陈太忠没有跟着去——理论上讲他还在养伤,身体条件不允许。
但是他觉得自己在养伤,别人未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