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心眼了。”
其实她和陈太忠都知道,这种风言风语,一般时候没必要计较,所以她一直也很沉得住气,不过在某个敏感时刻,强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就最烦你们这一套,”施淑华将这些变故看在眼里,禁不住翻个白眼,都是一肚子的话,嘴上偏要说得遮遮掩掩,怪不得老爸下海了,“那太忠,这就算说定了?”
“早就说定了,”陈区长听得就笑,“施总都做出指示了,我哪儿敢不听?”
“反正就这一句话,你前后的意思不一样,刚才你答应得很勉强,别以为我听不懂,”施淑华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我也是干部家庭出身……你跟那霍国祥一样,都是肚子里做文章的。”
“霍国祥?”陈太忠听到这里愣一下,随手摸出一根烟来点着,若有所思地发问,“他什么时候肚里做文章了?”
“就刚才的晚饭啊,你没觉出来?”施淑华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晚饭……”陈区长抽一口烟,琢磨了好一阵,缓缓摇摇头,“真没觉出来。”
“你也太迟钝了吧?”施总下巴微扬,傲然地指出,“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当着我俩的面,捅出来你和岳黄河的关系?”
“这个啊,”陈太忠沉吟一下,缓缓点点头,他已经想到了一些可能。
“为什么呢?”刘海芳出声了,她跟陈区长已经把话说开了,自然不怕发问。
“他不是捧太忠,是捧自己呢,”施淑华也是二十来岁的女人,再怎么城府深,也愿意卖弄一下见识,她看一眼陈太忠,“他只是想借机宣传出去,他见了岳黄河,而你又跟岳黄河关系不浅……他跟你的合作,又巩固了你俩的友谊。”
“我可没说出去,”刘海芳闻言,马上很坚决地摇摇头。
“不用你说出去,已经有人说出去了,”陈太忠听到这里,禁不住哈地笑一声。
“你这话……我,我,”施淑华听到这一句,直涨得脸色通红,我我了好几遍,才悻悻地一哼,“我也没跟几个人说。”
“理解,”陈太忠先是绷着脸点点头,然后禁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看到一向牛气哄哄的施淑华吃瘪的样子,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我就是没告几个人嘛,”施淑华的脸微微有点发红。
“是,没告几个人,”陈区长点点头,笑得却是更厉害了——能分析出霍国祥心态的,绝对是官场老鸟,而且还要对一些因果比较清楚,根本不是施总这小小年纪的商人能想到的。
“跟你就说不清楚,不说了,走了,”施淑华气乎乎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回去记得刷牙,”要不说某人阴损呢?眼见对手掩面而去,他还要哈哈大笑着再泼一盆凉水,“下次换个牌子的口香糖。”
“呸,”施淑华气得嘴一张,一口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到了地上,打开院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哈,这点素质,”陈太忠一边开心地笑,一边伸手一指,那不大一丁点的口香糖瞬间就化作了一缕青烟,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坏了,她们还等着呢,”陈区长这时候才想起来,有一群女人在野营,说不得站起身,将楼上楼下的灯全部关掉,又做个分身在卧室。
唉,哥们儿现在入戏越来越深啊,捏法诀的时候,他还禁不住要暗暗感叹一下。
原本他是想尽快打发了这两位的,不成想猛地听说施淑华有意建议刘海芳接手此事,就下意识地计较起了此事,反倒是忘了正经事——唉,沉迷在历练中,似乎是有失本意了。
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凯斯鲍尔旁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