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他们引到一个地方。
小心撑得万年船,混黑的人,也最防着各种狠手。
但是这个话,九哥没办法跟面前的这位说,他原本就是被人折磨得敢怒不敢言,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只等着找回来,自是更不肯戳破。
眼下听得对方似乎勘破了机密,他就更不能承认了,反正信息的传递是在地点上,而不是交流的语言中,只要说出乱石滩就行了——其他的东西,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于是三辆车掉头,向乱石滩方向开去,绝对距离也没多远,还不到一个小时,车就到了乱石滩,陈太忠丢一个手机过去,“给陈清打电话,就说你挟持我们过来了。”
手机里的卡,是从那只被摔碎的手机里取出来的,九哥也不敢表示出什么不满,接过来之后拨个号,“我找老大……没起呢?事儿办妥了,我们都来了胡家沟。”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陈太忠这次没找北崇分局的警察来,就是不想搞得那么正式,因为彻底走程序的话,很难揪出那个超少——搞成个人恩怨,这事儿就好办了。
在等待的期间,董毅和萧牧渔又把其他人拎出来虐一遍,他俩并不知道,陈区长为什么对某人那般痛恨,甚至连消息都不要,直接浇一瓶热水上去,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折磨此人。
“嘿,找到了个好东西,”萧牧渔拿个电热壶过来,笑眯眯地冲董毅晃一下,“插在点烟器上就能烧水,艹,这帮逼真会享受……再给他烧壶水,刚才那一壶不够烫。”
“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董毅不屑地哼一声,拎过个五升的小塑料壶来,打开盖子,哗地泼一股到那厮的胯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儿登时弥漫开来……
“准备好剪他手上绳子,”他笑眯眯地发话,然后摸出打火机,又细细叮嘱一下,“我一点着,你们就剪他的绳子,给他个自救的机会,看他自己拍自己的蛋……”
“这个……毅哥,我包里还有两挂小鞭,”一个小混混笑着讨好董毅,“正宗的浏、阳鞭炮,要不拴到他的蛋上,咱看能不能把蛋崩开?”
“好主意,把他扶到沙漠王上,”董毅闻言,笑着点点头,“这是他疲劳驾驶,还要抽烟,就不小心了。”
嘴贱的这位听得,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他自认平常也算个不含糊的,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可是他再怎么不含糊,也没艹蛋到给人裤裆里绑上鞭炮,再浇上汽油点着。
“各位大哥,饶命啊,”他凄厉地嘶喊一声,接着哇哇大哭了起来,“这不关我的事儿,是超少看上了那些女人……我就是帮着敲个边鼓,超少的老爸可是省委副书记单永麒。”
“单永麒算个鸟蛋,是中央委员吗?”陈太忠听到嘶喊,从旁边走过来,不屑地哼一声,“不用放车里,把他捆到那个树枝上,下面点堆火,然后再剪绳子,他撑不住掉下来,是他自己的事儿……有本事你把下面的火尿灭了,你不是能尿吗?”
我艹……这位心里真的是震撼了,他本以为,那俩混混的想法,就算艹蛋的了,没想到这位一来,出的简直毫无人姓。
眼瞅着几个大汉拖着自己往那棵歪脖树走去,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恐,疯狂地嘶吼了起来,“我坦白,我交待,我要立功啊,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单超啊~~~”
“真是犯贱,”陈太忠指一指那货,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确实啊,”董毅和萧牧渔笑着点点头,然后犹豫一下,萧牧渔请示陈区长,“老大,真的烧他吗?”
这二位既然在凤凰扛旗,肯定也不是循规蹈矩的老实人,收保护费放高利贷之类的事情,也不少做,不过这种事情就不可能绝迹,大家能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