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行使这个权力,极端一点,可以否决工作报告。
所以政斧就要面对来自上面,和来自旁边的夹击,躲无可躲。
陈太忠并不在意这种压力,而戚书记似乎也不在意人大主任一职,整个元月的前半个月,他基本上就是在区里转悠,约谈代表了解情况,很少待在党委。
有人点评,戚书记这是体察民情,跟陈区长上任的时候一样,先了解情况,不着急做决断,是稳重负责的态度。
吃撑着了,陈太忠一开始听到类似的点评,心里很是不耻,党委明明是管宏观的,你到下面调查微观,这真是不务正业——难道真的以为,随便转两圈,就算接地气了吗?
他看什么人不顺眼,那就怎么都不顺眼了,这很正常,事实上,他心里有点猜测,这家伙调研完之后,估计要深入地插手政斧事务了。
不是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吗?人家调查了,就能发言了。
戚志闻一调查就是半个月,这个做事方式,令年轻的区长有点头疼,心说都是机关里出来的干部,怎么就你喜欢调查呢?
北崇的发展,他是早规划好了的,不容别人更改,像前任隋彪,也曾经跟陈区长扛过膀子,但是隋书记在意的是人事权,发现陈太忠对此不感兴趣,也就没关心政斧事务——那时的北崇,政斧也就没啥赚钱的事务。
等他想插手的时候,已经晚了,充分地体会到搭子的强势之后,隋书记明智地不干预政斧事务,了不得就是赚点小钱。
戚志闻要是改北崇规划的话,这就又有得斗了,陈太忠想到这个可能,心里真是有点腻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