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能力也强——所谓大师,那真不是幸致,“无中生有找个漏洞,你信不信,就算找不到这个漏洞,他的律师能找到足够的其他理由,把审判拖到他自然死亡为止?”
“你这有点脑补了,”年轻的准孙女婿很不恭敬地回答——其实是没事找事。
“年轻人就是听不进去真正的建议,”荆以远哈地笑一声,不以为意地发话,“完善的制度,哪里都不存在……你那个北崇想持久,还是要抓道德建设。”
“这个倒是,”陈太忠点点头,又抽出一根烟来点上,“赵校长和庞主席说得都不错,但是主政一方,又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说书生治国是空谈,”荆老哼一声,听起来有点不满意的样子,“他俩最该做的,是引导道德建设,不是谈什么执政……我在十年浩劫中是受了治,但是有些臭老九,就是不打倒不行,试图复辟士大夫阶层。”
“您这也是在谈治国啊,”陈太忠吃吃地笑了起来。
“复辟士大夫阶层,有什么不好的?”荆俊伟听到这里,不服气地发问,“要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历史上有文人风骨的士大夫,不要太多。”
“没有风骨的更多,”荆老淡淡地看他一眼,又看向陈太忠,“就是我以前跟你说的,随着规则的完善,想象力就会受到制约……特权阶层一旦形成,用不了多久,就是泥沙俱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