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今夜极乐的巅峰时,陈书记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哦,两分钟,再给我两分钟就好,”牛晓睿尖声地叫着,两条浑圆的长腿死死地勾动着他的腰肢,来回地曲张着,小腹也不断地挺动着、迎合着。
“两分钟,我可好不了,”陈太忠笑着回答,同时加大了力度。
须臾,她大声呻吟着,双手双脚死死地箍住他,全身上下剧烈地抖动着,体内也不住地痉挛着,“哦,要死了,要飞了……数这次最过瘾。”
陈太忠感受着她腔道的紧箍和痉挛,抬手拿起了手机,现在都十二点半了,有人打电话过来——不会是简单事吧?
接通电话,嗯嗯两声之后,他叹口气,“是不是有点凶残了?”
“是很凶残,但是我喜欢,”牛晓睿面泛桃花色,有气无力地回答,同时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她的高潮还在尾声,尚未彻底消退。
“我是说,有一伙歹徒很凶残,”陈太忠身子一动,就想抽身而起,“我得走了。”
“再给我五分钟,”牛晓睿想享受一个完美的余韵,她用鼻音很重的声音,低声地发话,慵懒中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人家好久没跟你在一起了……工作的事情,忙不完的。”
“我也没泄了火啊,但是……真的问题很大,”陈太忠叹口气,缓慢而坚定地脱离开她的身子,昏暗的灯光下,油光闪亮的小太忠兀自面目狰狞、青筋毕露。
“既然当了这个干部,就要对老百姓负责,”他一侧身,双脚就落到了地上。
陈太忠也很想享受这人之大欲,但是他一听这晚上的案情,就知道这一伙盗贼绝对不简单,带不走的娃娃鱼宁可摔死也不放了,同时还带走了标牌。
这不是惯偷,惯偷只会把娃娃鱼放掉,让你们自己去捉,你们捉娃娃鱼的时候,盗贼就有机会轻松脱身。
而扯掉这个标牌,看起来是要把标牌放到野生娃娃鱼身上,好冠冕堂皇地卖钱,但是事实上——哪有那么多恰到好处的野生娃娃鱼供他们来卖?
说来说去,这帮人如此行事,只是想表明他们的凶残。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们为什么要表明出凶残?答案只有一个,这些人打算在北崇长期活动了,所以要打出名声来,以后让人听到就退避三舍——他们就算不摔死娃娃鱼,只要把标牌弄走,养殖户也要因此大费周章。
陈太忠在激情的时候被人打断,脑子里暂时也就能想到这么多,反正他通过直觉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简单了。
所以他一边赶路一边叹气,我这百里侯是招谁惹谁了,半夜十二点,得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处理老百姓的失窃案——这曰子还能不能过了?
因为有这腔愤懑,到了现场之后,他从死去的娃娃鱼身上感受一下施暴者的气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沉吟了足足半分钟,转身走下了山坡,“派出所的同志跟我来。”
通过气息追踪,这个东西非常费仙力,就算陈太忠是以气入道,对气机非常敏感,但是以他现在的境界,只要对方有隐蔽的心思,稍微能控制一下情绪,他都不好追踪得到。
但是施暴者显然没有想到,世上还有如此追踪手段,所以施暴的时候无所顾忌,尽情地释放心中的戾气,而陈某人也真正地恼了,辛苦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的姓福还是没有释放,所以他肆无忌惮地使用自己的仙力,一定要出了这口气。
派出所的同志们开着一辆小面包,咬着陈书记的奥迪车,一路紧追,眼瞅着出了北崇境,奥迪车还没有减速的意思,大家相互看一眼——陈书记这什么意思啊?
心中有疑惑,但是大家还不得不追,直到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