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谁呢?”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你省建委找我麻烦的时候,管我是谁了吗?”
“那我怎么做,才能获得你的谅解呢?”刘新革先是脸一黑,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来说,我来做。”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陈太忠摇摇头,然后看一眼李强,“这货是挂职?”
“什么货不货的,刘县长是调动,”李书记眼睛一瞪,“太忠你这是……不想让大家吃好中午饭了?”
“调动……到敬德?”陈太忠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刘新革几眼,又摸起一根烟来点上,“小家伙,有人要害你,真的。”
“你好像比我还小很多吧?”刘新革挺不服气的。
“良药苦口,你爱信不信,”陈太忠抽一口烟,淡淡地发话,“不服气,咱们就比一比身体,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
“得,陈书记你大,”刘新革无奈地拱一拱手,苦笑着发话,“我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刘县长其实腰板挺硬,三十一岁的正处,四十岁以前,他要上副厅的,他知道陈太忠挺不含糊,但是也没太放在心上。
然而,下县区遇到刺头了,这也是不能回避的,倒不如直面,反正他也不是很怯场。
“你说,”陈太忠点点头,刘新革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这还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倒也不怕听一听对方的问题。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让您看得不顺眼了?”刘新革正色发话,他心里是真的不解——咱俩以前,没见过面的吧?
“去问省建委,”陈太忠又摸起了烟盒,抽出一根烟来,面无表情地发话,“我跟你,能有什么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