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闲聊的,我也没去过。也许是长白山一个没有名气的小地方,那样子的话恐怕也难找到。师傅当时好像还说是发现在望魂崖隐隐有一个秘密洞,也许就是小倭鬼子的据点,不太清楚。
算啦,大不了吃几年牢饭就是了,我内人就麻烦公子帮助照顾几年了。她手很勤的,什么活都会,而且织得一手的织绣,以前出身于苏州名门杨家。
比我还小十来岁,后来硬要跟着我就跟家里断了联系,唉!几十年了,我对不起她,希望公子……”
陈啸天现在倒是有些后悔,自己太痴'迷'于练功了。妻子作为名门千金跟着自己一天福也没享受过,干的全是乡下人的一些粗疙瘩活计。
“不用说了陈老,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不过我希望这次的事能帮上你,你自己照顾她更好,让她也享享福。”叶凡截了他的话。
“谢谢!谢谢……”陈啸天这次倒真有些动情了,嘴唇有点颤颤。
‘哐铛’一声连人带椅翻着向叶凡拜了下去,叶凡赶紧跑了过去扶了起来。这种特制的钢铸椅子有五六百斤重,如果是普通人跟本就翻不动,如果翻转了下来估计会受伤,不过这椅子地盘很重,很稳的。
陈啸天是拚了全身劲力才弄倒了椅子,怕不是要上千斤力劲了。陈啸天腿被击中两枪,子弹是挖出来了,不过伤还未全好,所以还捆着绑带子。
这一使力红'色'的鲜血又开始溢出来了,叶凡赶紧叫来了武警送到医务室去。
叶凡也很大方,再加上身着警服,每个武警都是两包中华,交待大家不可再折磨陈老头。
当然大家对陈啸天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当时二包中华可以抵得上近10天的工资。武警们抽的全是一块多钱的大前门,这两包中华倒是可以换上几条了,够解决一个月烟钱了。
出了看守所,叶凡一直在思考这事到底该向谁说。按理说如果真有这种神秘组织的话估计应该是属于国安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