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跟着周书记了,从大的方面来说也是跟着常务副市长卢尘天了。只要照顾好了他的侄儿卢伟,也许还能搭上卢副市长这条线。
线多没事,就怕没线。线就是路,一条条的人脉官路,倒是给倒腾来了条关系,不错!值!
“呵呵,冲突,更好。”周乾阳哼了几个字挂了电话。
“冲突!更好!什么意思?难道说周书记想让鱼阳的冲突变得更厉害一些,这不是煽风点火吗?周书记为什么要那样做,这样子做有什么目的?
难不成说市里的变化也跟鱼阳玉家、费家也有关系。通过鱼阳的变化来加剧费家、玉家的争端,从而打破市里费家和玉家有联成一气成立本土的鱼阳派趋势,有这种可能'性'。
不过鱼阳的玉家如果被卢伟搞'乱'了也许真是件好事,'乱'中取胜,只有'乱'了才能重新洗牌,俗语不是说'乱'拳打死老师傅,重拳一定在出击,看来也该是我贾宝全掌控常委会的机会。”
贾宝全放下电话后喃喃了一阵子,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子笑道:“厉害!真是厉害,市里那些个大佬的心机还真是深墨池!吾不如也!还得加深学习体会才对。”
“爸,文远被抓了,周柏成也太不是东西了,总得先通知我们费家吧,哼!”费家大院内,费武云气愤的说道。
他老子党群书记费默表情严肃,连腮帮子旁的肉块都在颤栗,看样子已经处于爆发的临界点了。
费家大院被鱼阳人称作‘费园’,建在城关镇中牛街。在主街中段很是繁华的地段,前面一排商铺,估计有三十来间,全是费家产业。
通过一条宽达8米,全是用巨大条石铺成的古街才能进到费园中。也有人把中牛街称之为费家街,可见鱼阳费家的产业之巨。
“孽子!整天什么不做,就懂得给我惹事生非的。早就警告过他,不要跟孙满军混在一起,不听话!就是不听!”费默差点大吼了起来,沉着个脸。
“老费,现在讲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把文远弄出来才是。不然明天全大街的人都晓得咱们文远被抓了。文远在里面会不会被打,听说公安局现在也很'乱'的,都能在大厅公然调戏人家姑娘了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被打了怎么办?”费默的老婆刘海月不满的嘀咕道。
“弄!弄!弄!你就知道弄!怎么弄?你去弄给我看看。这次抓人是王昌然亲自下的命令,当时贾宝全和卫初婧都在现场,听说是调戏省报来的记者,省报记者他也敢去调戏,不知死活的蠢蛋。
你说说,叫我怎么弄?他们会怎么看我。省所记者会怎么看,人家轻易会同意吗?昨天还笑话玉家,今天好了,轮到咱们费家了,孽子,真是气死我了,不弄了,让他蹲里面被人揍成猪头也好。”费默冲老婆吼道。
“你不去是不是?你不去我去。我就不信王昌然能把咱们家文远怎么样?哼!”刘海月气呼呼的,转头对儿子费武云喊道:“武云,你开车送我去。”
“你去吧!还嫌脸丢得不够大是不是?”费默哼声道,沉默了一阵子,抽了三根烟,心道:“这次的事真是巧,玉家一倒霉怎么就轮到咱们家了。又是那个叶凡,这小子简直是个灾星,不会是那个小子故意的吧。前次放过了他真是有些可惜了,这打蛇不打死反咬一口就是血的教训,哼!下次绝不能让他再有翻盘的机会……”
“妹子,文远被抓了,你哥不愿意出头,怎么办,你给王昌然打个电话,说说情。”刘海月电话直接就打向了市里的费玉。费玉是费默的亲妹妹,市委秘书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