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一杯杯来还行,这种人头马可是特大号瓶装的,估计一瓶有三斤左右,跟大瓶口乐瓶的量差不多。不要说花非玉一个姑娘,就是让镇汤成一口气吹下去也有一定的难度的。
齐振涛和镇汤成看热闹,蔡真良和李昌海,江团长三人是暗暗叫苦,可又不敢驳铁占雄面子。
从刚才齐振涛和镇汤成对铁占雄的态度来看,此人绝对大有来头,地位绝对不会下齐振涛和镇汤成的。
三人只能在暗中暗暗怪花非玉不识时务了,不过,三人也在暗暗地讶然,想不到铁占雄会为了叶凡一个穷副县长这般子强硬出头,看来跟叶凡的交情不是一般的好。
而刚才叶凡又叫齐振涛齐叔,三人都在暗中揣测,叶凡是不是齐振涛的娘家侄儿什么的。
如果真是那种情况的话那这个姓叶的小子就是一个人物了,不能单以他的职务来定论了。
“铁将军,我喝了你就不怪罪我了是不是?”花非玉很是硬气,口齿清楚,也晓得其中厉害,而且当然也因为是赌着一口气,冷叨叨问道。
“呵呵,我铁占雄会那般小家子气吗?只要你喝了,就算是给我的兄弟赔礼了,我不但不再怪罪你,而且,你不是省歌舞团的吗?我还可以答应你们一个能办得到的要求,比如,邀请你们到蓝月湾基地去慰问官兵演出什么的。呵呵呵……”铁占雄也给此女那倔强的'性'格逗乐了,早就解气了,笑道。
“这个……”花非玉迟疑着,看了江团长一眼,发现她在尽使眼神儿,当然是催她不要放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
要知道省歌舞团现在只是名头好听,其实已经窘困到了连演员们的工资都难以达到高福利发放的地步了。
倒不是说省歌舞团没有好的演员,主要是因为省歌舞团的歌舞剧院太成旧了,估计是六七十年代建的,早就该拆了重建。
不过,重建的资金缺口太大,那可是整整一千来万,数目太大了。团里的一些台柱子都给跑了不少,全是到各地打游击战,赚私钱去了。
再这样子下去估计省歌舞团就有散伙的可能。江团长一心扑在歌舞事业上,当然不愿意歌舞团就此散伙了。
为此,最近东奔西跑,不过也仅仅弄来了一百多万的资金,离一千多万来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且,现在的各个单位一把手基本上都是男的,男人那有不吃腥的。江团长为了多拉些钱回来,有时还得忍受一些官员的'骚'扰。
不过,江团长人也活络,给那些官员们占些口舌上的便宜倒是都给忍下来了,如果真要动手动脚的话江团长也不会含糊的,大不了不要这笔钱了。
所以,这个也是造成江团长东奔西跑了一年多了才弄到一百多万的主要原因。
今天,好不容易通过同学关系结识上了水州政法委书记李昌海,所以,特地带了团里的台柱子花非玉和梅若芳出来,还不是想跟广电局的蔡局长搞好关系,以期能捞到更多的钱重建团馆。
不过江团长在拚命使着眼神,只是花非玉这个女子很是奇特,一向视金钱如粪土,而且对官员天生的存着一种偏见。
认为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色'狼、贪官之流。所以,并不能理解江团长的苦心,所以,其结果当然是不为所动了。
江团长一看急了,'摸'了'摸'那瓶人头马,笑道:“铁将军,我是省歌舞团的团长,按理说铁将军看得起咱们歌舞团,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感谢铁将军了,这酒我代非玉喝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