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损失,没错,是你们强'逼'我们种的。”另外一个破锣样嗓子刮燥着。
“好了!”叶凡哼出了两个字,那声音在话筒里还是相当硬的,底下头麻着胆子质问的几个村民互相望了一眼不敢吭声了,就怕小叶县长又上演个全武行。
没人跟着一起干的还真斗不过小叶县长的。要知道牛高马大的潘麻子以前一个人能撩倒三个混混,结果怎么样?经不起小叶县长一巴掌一腿就解决了。
听说小叶县长还是神枪手,就连地区公安局长都给他弄得颜面尽失,何况咱一小老百姓?真要惹'毛'了他来个三拳两腿的,人家又是县长,民不与官斗,还是忍忍算啦。
“损失的东西暂时就不要讲了,我的意思是讲了也没用。你们可以说我叶凡同志耍无赖。咱们麻川的情况在座的都清楚,你们叫乡'政府'拿什么赔你。有钱的话不用你们说我自个儿叫财政所的同志搬钱来赔了。
当然,这个责任我们不能推卸,这次的事的确是县里做得不对。不过,我们不能只把眼球盯在赔这个字眼上,还得多想想怎么把你们辛辛苦苦种的桃子变成钱才行。”叶凡声音相当宏亮。
“有啥办法,该想的都想过了。叶县长,你给拿个主意吧,不然,我们真没活路了。”这时,一个很有声望的老者站起来喊道,那略显沙哑,苍凉的声音令得叶凡心里直发酸。
“老大爷你好,不要这么悲观,相信我的话你们的桃树不要砍了。咱们等今年结果,县里想办法给你们变成钱。”叶凡冲老头喊道。
“还得等一年,现在桃花还没开,我们等不及了。要是又空等了一年怎么办?”老者一脸的悲愤,说道。
“没错!叶县长,你拿个说法出来,既然乡里没钱赔我们就得砍树了,不能再白干了。”另一个乡民附合道。
食堂里有些'乱'了起来,嘈杂声也多了起来,当然,都在议桃子,全是一片骂声。
“那你们说说,要怎么样才能不砍桃树?”叶凡重重地一拳砸在话筒前,嚓地一声,顿时就把目光吸引了过来。
“县里给钱,我们留桃树。”老者喊道。
“没错,给钱,一株给10块,我们就留着。”另一个村干部喊道。
“10块不可能,你们种了多少,我听说有六七十万株,一株10块的话就得六七百万。这个不可能,县里一年的财政收入才七八百万,哪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叶凡摇了摇头。
“没钱我们只得砍了。”老者叹了口气,知道说了也白说,麻川县全省倒一,他们也晓得,没钱你去哭也没用。而且人家是'政府',民与'政府'斗哪有不输的。
“留一株给二块钱,当然指成年的桃树才算。不愿意的你们立即回去全砍了。
愿意的明天乡'政府'派人下来挨家挨户核对株数,当场付款。不过,话得讲好,明年县里帮你们卖得了好价钱的话那二块钱得还给我们。
不要说我抠门,即便是这样,也得一百多万,对咱们麻川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就是这一百多万,我还得去银行贷款来给你们。丑话讲在前头,别把钱拿去了就砍树,不但不能砍,还得把树养好了,那果子长得越大,越红价钱肯定越高的。”叶凡一番话下来,食堂里又闹哄哄了。
叶凡也不理他们,让他们商量一下,议议再决定。
“县长,那可是一百多万,银行,说句实话,咱们县现在根本就贷不来款子。”这时,一旁的蔡乡长凑过头来给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