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县长也不敢有太大动作。不过,你今天的行为也有些欠妥,叶县长直接打电话给你了,你就把钱给拔了就是了。
真到年底财政局没一文钱了,你一句话撩出去,麻川的广大干部职工,自然会把此账算在叶凡头上,你怕个什么,担心什么?
你还是有私心在作怪啊!是不是觉得那一百多万款子卡自己手头上能灵活些,用得舒坦。
可你不想想,人家一个县长,直接电话过来你都不认账,谁能忍住。何况,我又不在场,你这是触了他的霉头。”停了一阵子,周富德又劝起马林来。这自然是恩威并施了,周富德,很会做人的。
“我……我当时也在执行你的指令,想不到姓叶的如此过份。我估计金桃乡那伙人就是他指使蔡则民那蠢货给鼓燥来的。不然,事情怎么那么巧,我刚拒绝了他的话,下午就有人出动了。而且,开始的时候姓叶的怎么不出面,等到事情不可收拾起突然冒了出来,这不是存心搞人。”马林怨声,大叫道。
“搞人,呵呵,这事是有些奇巧,估计是姓叶的故意为之。既然蔡则民给他请示过了,这事看来铁定是他授意的。只是你运背,蔡则民这个人,叶凡一下子给了个代理乡党委书记帽子,自然是全力投入叶凡怀抱了。”周富德轻声笑道。
“周书记,那天好像你也同意过暂时撤去潘麻子的职务,所以姓叶的才有峙无恐的。如果蔡则民那***真的坐上金桃乡党委书记一职,那以后估计好多的县里干部都会投向姓叶的怀抱的。长此以往,此风不可长啊!周书记,我真是有些担心。”马林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