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所以,用间歇'性'精神失常来解释也说得过去。
这女人清醒后实则也是后悔不迭,这一辈子名声就这样子毁了。现在安排去地区政协搞'妇'联工作了。从此淡出了麻川政坛,这样子一闹,两败俱伤。
粟一宵放出来的当天晚上,在康桥别院特别地请了叶凡。
此人恩怨分明,还不失一个真男儿。
“粟哥,经后有什么打算?”叶凡问道。
“唉……这辈子是栽在女人身上了,先避避风头再说,估计得在家休息上一段时间了,等风头过后换个地方另起炉灶了。”粟一宵叹了口气,脸上胡子拉碴的像个罪犯。
“算啦,又不是其它什么事,不就是搞了个女人。这个,当官的有几个不搞女人,只是没被人发现罢了。”叶凡劝道。
“呵呵,叶兄弟说的是。不过,这世道就是不公平,老百姓你怎么搞女人都没人管,只要你有钱。咱们这些所谓的国家干部,一沾上女人,一被捅出来,麻烦事一大堆。算啦,以后我也会注意点。这女人,还是不沾手了。老婆虽说有些厌了没刺激感了,但还是老婆那块田耕来稳妥啊!”粟一宵好像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哈哈,粟哥,你的名言可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叶凡调侃道。
“别提这个了叶老弟,粟哥我这辈子可是吃亏在女人身上,现在一见到漂亮女人就会打闪,也许有心病了。”粟一宵赶紧摆手了,“不过,叶老弟,我敬你三杯,你是个值得交的真汉子。
我粟一宵虽说不是什么好人,喜欢吃吃喝喝,以前喜欢玩个把姘头。但说到贪污受贿,其实我家并不缺钱,除了逢年过节收点小红包外,还没太出格表现。
这个,对我们一个党员来说,还算是中规中矩了。这辈子朋友不多,就佩服真汉子。”